第六章我的朋友(1 / 2)

量子邊緣 妖月七少 13128 字 3個月前

在那個瞬間,閻西山的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

那種感覺,就如同身處地獄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細胞組織的動態仿佛一幅生與死的畫卷。它們在經曆一場輪回,癌變、分裂、增長、衰敗、重生,周而複始,永無休止。每一次癌變都像是細胞在尖叫,每一次分裂都像是新的生命在掙紮。閻西山的手在顫抖,他的心也在顫抖,他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塊被切下來的血肉,就像是一個活生生的生物,不斷的變化、生長,卻又不斷地衰敗、死去。那種感覺,就像是身處在一個永無止境的噩夢之中,讓人無法醒來。

此刻閻西山已經完全被這一幕所震撼,他無法理解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他試圖去思考,去尋找答案,但他發現自己的思維如同斷了的路,無法正常前行。

“這怎麼可能?這已經超出了人類所能理解的範圍。”閻西山的嘶吼聲在實驗室中響起,他的眼睛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像個迷路的孩子,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裡走。

他曾經自認為是一個見識廣博的生物學家,但是這一刻,他感到了自己的渺小和無知。

閻西山的雙眼閃爍著狂熱的光芒,他的手緊緊地拽住助手的衣領,力氣大得仿佛要將他窒息。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氛,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閻西山的語氣中充滿了激動和狂喜,他的眼神中燃燒著一種近乎瘋狂的火焰。

那位助手被閻西山的表情嚇壞了,他顫抖著聲音回答道:“它……它很神奇,這簡直太瘋狂了!”

他的臉色蒼白,雙手緊緊地抓著閻西山的手,這樣才能讓自己稍微平靜一些。

閻西山激動地將那名助手狠狠地丟到一邊,他的眼神中滿是興奮。他指著那塊切下來的血肉,大聲吼道:“看到沒有,它有涅槃的功能!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麼?”

一名生物學博士的聲音微弱而顫抖:“閻博你先冷靜一下……”

閻西山的呼吸急促,他的雙目圓瞪,仿佛要從眼眶中冒出來。他的手指著那塊血肉,猛地一拍桌子,咆哮道:“這世界上哪有這種東西?它怎麼可能存在?太難以置信了。”

研究員急忙安慰他,試圖平息他的激動情緒,聲音柔和:“請您冷靜下來,雖然我們目前無法完全揭示這塊血肉的神秘力量,但我們至少可以肯定的是——它具備驚人的再生之力,並且能夠修複受損的身體機能。我猜測……它或許能讓那些步入暮年的人們重獲青春的活力,如果條件得當,甚至可能實現永生!”

在實驗室的冷光下,研究員的話語像一串火花,點燃了閻西山內心的烈焰。他的眼神,如同一頭餓狼,緊緊地盯著那塊血肉,像是看到了無儘的希望。他的心跳在加快,血液在沸騰,思緒在瘋狂地旋轉。

“你說的……是真的?”他顫抖著聲音,似乎在試圖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研究員堅定地點點頭,雙眼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這是根據我們目前所掌握的知識,所能得出的最合理推測。”

閻西山頓了頓,眼神中閃爍著期待與狂熱,"想象一下,如果這個發現公之於眾,它將會引發怎樣的轟動?它可能會徹底顛覆人類對生物學的理解,甚至開創一個新的進化生命體係。"

在緊張而激烈的氣氛中,閻西山的內心湧動著無比的振奮。他緊握著雙手,眼中閃爍著光芒,像是已經觸摸到了那通往更高階層的無形之門,而這塊血肉,便是開啟那扇門的金鑰匙。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深入探索這塊血肉的奧秘,就像一個貪婪的探險家渴望挖掘出隱藏的寶藏。

他如同獵豹盯著獵物一般,緊緊盯著手中的樣本。每一個細胞,每一個組織,都在他的眼前跳動,仿佛在訴說著一個又一個未解之謎。

有研究人員說道:“那詭異族巫醫的細胞組織中,也有同樣的現象。”

閻西山輕輕地搖了搖頭,他重新戴上了一副精致的眼鏡,用一種更加專業的態度來審視這個發現,他開始整理自己的思路。

他堅定地說道:“不一樣!因為這是在人類的身上發現的!你們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嗎?這是人類基因的重大突破!我們可能找到了一個全新的領域,一個從未被發現過的領域!”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篤定和興奮,仿佛他已經觸摸到了真理的邊緣。

在場的研究人員都愣住了,他們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閻西山的話,像一顆重磅炸彈,在他們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瀾,他們互相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仿佛在討論著一個改變世界的發現。

“也就是說……詭異族巫醫的基因與S001有相似之處?”有人遲疑地問道。

閻西山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激動。

“是的!我們可能找到了人類進化的新方向!”

人們小聲地議論著,他們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害怕自己的言論被那台冷酷的手術台上的“他”聽到。

“S001...他真的還是人類嗎?”一個聲音顫抖著問。

“你看他割肉的時候,就像在切一塊木頭,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他...他真的感覺不到痛嗎?正常人類會有這樣的行為嗎?”另一個人顫抖著回答,顯然被眼前的一幕深深震撼。

閻西山站在一旁,雙手緊握著,眉頭深鎖。他是一個生物學專家,此刻卻感到自己的知識在這詭異的現象麵前顯得如此無力。

“從遺傳學的角度來看,S001的染色體與普通人類相似,雖然有些細微的差異,這些差異可能是進化的標誌,使他的細胞組織有所不同,但他的確是人類。”閻西山低聲道。

“那這意味著什麼?”有人急切地問道。

“但從他的行為來看......似乎已經超出了人類的能力。”

閻西山沉默了片刻,試圖理清思路。

“意味著這種進化是人類可以接受的嗎?這種細胞組織的變化,是否會帶來什麼負麵影響?”

S001的身體已經發生了某種未知的變異。這種變異讓他能夠承受常人無法想象的痛苦,甚至可以自我割肉而不顯露絲毫痛感。

“這種進化...”閻西山低聲自語,“如果我們深入研究,至少可以找到減少人類死亡率的方法。”

“那麼問題又來了。”一個身穿白色實驗服的人強調著這個令人不安的話題,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桌子。

“既然s001有著與詭異族相同的細胞組織,這讓我們不得不懷疑他是否為人類與詭異族的混血兒,但從遺傳染色體DNA來看,人類與詭異族是不能孕育後代的。”他的話語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引發了眾人的沉思。

實驗室中一陣沉默,隻有儀器偶爾發出的嘀嘀聲打破了這份死寂。每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臉上寫滿了困惑和疑慮。

就在這時,實驗室角落裡,一個身影正滿足地舔著手指,慢慢地站了起來。

那是李溪塵,他的臉上沾滿了三眼田鼠的肉屑,嘴角還掛著一絲殘渣。他打了一個響亮的飽嗝,他的目光落在牆上的一個觸摸按鍵上,那裡印著一個簡單的門形圖標。

這個觸摸按鍵引起了他的好奇,他忍不住想要去觸碰它,看看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他伸出手,輕輕按了下去。

隨著一陣機械轉動的聲音響起,客廳的大門猛然向上升起,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操控著。門板之間摩擦的細微聲響在空曠的房間中回蕩。李溪塵心中一緊,小心翼翼地探出頭,目光在晶瑩剔亮的走廊裡來回掃視。

走廊中空無一人,寂靜的隻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

燈光冷冽而刺眼,將每一個角落都照得通亮,卻無法消散彌漫在空氣中的未知恐懼。走廊兩側的牆壁上,光滑的瓷片反射著冷冽的光線,像是一麵麵冰冷的鏡子,將李溪塵的緊張神態映照得清清楚楚。

溪塵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他邁開腳步,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地踩在走廊的地板上,生怕發出不必要的聲音。他的手扶在牆壁上,感受著瓷磚冰涼而堅硬的觸感,仿佛這樣能讓他找到一絲安全感。

然而,儘管他努力保持鎮定,但內心的恐懼卻無法掩飾。他的目光四處遊走,寂靜無聲的走廊中,隻有李溪塵的腳步聲回蕩,他的心跳聲在此刻變得異常清晰。李溪塵咬緊牙關,不斷告訴自己要勇敢麵對,腳步卻越來越沉重。

周圍的環境充滿了未知的神秘感,每一個細節都顯得格外突出。走廊的顏色、質地以及每一個細節都仿佛被精心打磨過,給人一種宏大而震撼的感覺。

李溪塵回頭看了一眼,發現自己出來的房間外牆上麵,有一塊巨大的屏幕。這塊屏幕就像鑲嵌在牆壁上,與周圍的景色融為一體。

屏幕上顯示著鮮紅的文字,每個字都像是用火焰鑄成,熾熱而耀眼。燈光照射在屏幕上,反射出萬道刺眼的白光,讓人無法直視。那屏幕的光芒在空氣中扭曲,像一顆顆熾熱的心臟,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李溪塵感覺一股電流在身體內流淌,讓他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

他深吸一口氣,抬頭看了看屏幕上鮮紅的文字,試圖平複自己的心情。

但那屏幕的光芒似乎有一種魔力,讓他的心情始終無法平靜。他感覺自己要被吸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無法自拔。

屏幕上的文字宛如一串幽冷的符咒,將李溪塵的目光牢牢鎖定。

編號S001-變異人類

這是一個令人畏懼的編號和詞語,它代表著一個在人類曆史上從未出現過的生物種類。

安全等級S,這個變異人類的危險程度被評估為S級,這是天獄裡最高的安全等級。它是警示,也是警告,更像是一種威脅。

目標能力未知,研究條件未知。這兩行字如同兩道無解的謎題,讓人無法琢磨。它們像是一個巨大的迷宮,引誘著人們去探索、去揭秘。但同時,也充滿了未知的危險。

研究條件:未知(待研究)

對於這個變異人類的研究,目前還沒有明確的研究條件。科學家們正在努力製定方案,以安全地研究他的身體和能力。這是一個極其複雜和危險的任務,需要高度的專業知識和嚴謹的計劃。

備注:天獄裡逃出來的變異人類,一切尚在觀察期間,禁止去招惹!

這是一個嚴肅的警告,提醒所有人不要去接近這個變異人類。他的存在是未知的,他的能力是強大的,他的威脅是致命的。隻有在科學家們對他有了更深入的了解之後,才能采取適當的行動。在此期間,任何試圖接近或招惹他的行為都是禁止的。

屏幕上的文字仿佛擁有生命,它們在走廊中閃爍,釋放著冰冷的氣息。每一個字都像是冰冷的刀片,切割著人們的內心。變異人類,這個陌生的名詞,如今卻成了每個人心中無法抹去的陰影。

李溪塵站在那裡,雙眼瞪得大大的,眸子中充滿了腥紅的血絲。他的眉頭緊皺,顯然是在沉思著什麼。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牆壁,發出有節奏的聲響,像是在訴說著他內心的焦慮和思考。

變異,這個詞真的合適嗎?”他低聲自語,眼中閃爍著疑惑的光芒。“或許,可以用其他詞語來形容。”

他閉上眼睛,撓了撓頭,在腦海中開始翻湧起各種詞彙。他的臉色微微發紅,顯然是在極力思考著。

過了一會兒,他睜開眼睛,搖了搖頭,“換個什麼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