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哪怕麵對惡魔的侵犯,罵起人來都是這麼的不痛不癢。
楊永福青筋暴起地使勁攥著手指,惡狠狠地說道:“你們陳家總是這麼不識時務!”
“要不是拒絕我上門提親,你爺爺能腦癱嗎?你們家會欠銀行一屁股債嗎?你們怎麼一個個不知道吸取教訓?”
陳沁悅不可置信地盯著秦楚天:“這一切……都是你做的?”
“哈哈,差不多!”
a秦楚天看著美人兒驚慌失措的樣子,莫名其妙地升起了一種雄性自豪感,手指的疼痛感都減輕了不少,“多虧了你有個愛慕虛榮的好父母,這才給了我可乘之機。”
聽到楊永福親口承認他對陳家做的一切,陳沁悅眼中淚水化作滔天的恨意,橫眉立目地死死盯著他。
那一刻,陳沁悅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把他的骨頭碾個粉碎。
楊永福沒有理會陳沁悅的憤怒,相反,美人兒掙紮得越厲害,越能調動他身體的欲望,他都有點迫不及待了!
“嘿嘿……”
欲火上頭的楊永福,發出了一聲壞笑,用還在冒著血水的手掌,直接撕開陳沁悅殘存的上衣,圓滾滾胸脯邊緣的白皙,瞬間暴露了出來。
暗紫色的四分之三罩杯,包裹著彈性十足的粉球,楊永福火急火燎地用殘缺的手指比劃著,嘴裡發出了一道滿足的怪異尖叫。
陳沁悅劇烈地晃動著嬌美身軀,反倒是愈加激發了楊永福的獸行。
綁在椅子上的妹妹陳沁然,早就哭成了一個淚人,哪怕是被布條堵著嘴巴,嗚咽嗚咽的劇烈鼻音依舊表達了滿腔的不忿。
“胸脯這麼彈,不知道……下麵潤不潤啊!”
楊永福嘿嘿淫笑著,一邊說著,一邊要把手探進陳沁悅的短裙內。
陳沁悅緊緊閉上了雙眼,心中升起一絲抉擇,與其忍受楊永福的侵犯,屈辱地活著,她寧願咬舌自儘,也要維護自己的清白之軀。
就在這個緊急時刻,一道白光突然從房門湧入,楊永福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我的手掌!我的手掌!”
聽到楊永福的慘叫,陳沁悅不可置信地睜開眼睛,隻見他緊攥住沒有手掌的右臂,疼得躺在地上打起了滾。
下一秒,操作室緊閉的大門被一腳踹開,一道熟悉的人影出現在房間,陳沁悅也在憋不住心中的委屈,放聲大哭了起來。
“老子的女人你也敢碰,你怕不是活膩歪了!”
來人不是彆人,正是在工廠裡七拐八拐之後,才姍姍來遲的秦楚天。
陳沁悅、陳沁然姐妹兩個暗如死灰的內心,因為秦楚天的這句話,再次燃起了生的希望。
看著被五花大綁的姐妹倆,尤其是上半身隻剩胸罩的陳沁悅,秦楚天心中升起一道無名怒火,恨不得活撕了還在地上打滾的楊永福。
姐妹倆早就被秦楚天視作禁臠,他自己都還沒舍得碰一根手指頭,險些就彆人糟蹋了,這個說什麼也忍不了!
秦楚天一腳踩在楊永福身上,手掌一番,握住了大師父贈與的龍陽劍,抵在了他的脖頸上,怒目圓睜道:“你!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