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多看點書,被動基礎效果(5k)(1 / 2)

溫言想到外婆當初是在中原郡的,而這次,炸貨店老王也是去了中原郡。

是不是外婆以前就跟老王的長輩認識?

某個跟外婆一樣,壽終正寢之後,沒化作阿飄,但是卻還能以某種形式存在的大佬?

溫言聽明白了外婆的話,他之前乾不少事,可都是要靠外婆加buff來兜底的,中間可能還有不少時候,是外婆去搖人來支持他的。

隻不過外婆從來沒說過而已。

這麼多次了,溫言也大概明白,他的天敵職業的提示也好,生成的臨時能力也罷。

有些信息,是需要掌握信息的大佬默許,他的提示才能捕捉到,否則的話,就等同於當著人家麵,去人家懷裡掏,很不禮貌。

有些臨時能力的生成,也是需要默許,他這裡才能去借用。

還有些生成的臨時能力,是需要前置的,這些也差不多都是一個效果。

如此算了算,溫言大概就有些明白,為何那個玉樞火府真籙,出現過很多次。

想來是因為他的力量,天生就契合這個,性情也好,做的事情也好,都挺符合這道真籙對應的大佬。

想想也對,他已經遇到過很多次,臨時能力需要前置能力,有些還要求有進度,有些要求有稱號。

他以前隻是覺得,是根據他現有能力,能獲得的最合適的,他能用的能力。

現在還得再加一條,要是這個能力是屬於某個大佬的,還得這位大佬點頭或者默認,拒絕的話,他是肯定用不了的。

一如之前的真武蕩魔真籙,沒遇到大魔之前,從來沒出現過。

這麼看的話,限製其實不少,但也有好的地方,天庭裡飛升的大佬,最多隻剩下點生前的本能,溫言並不需要去猜人心,隻要條件符合,那對方就一定不會以個人的喜惡為由來卡他。

溫言念頭飛速閃過,試探性的問了句。

“姥姥,這是跟哪位前輩有關啊?”

“一個故人,曾經幫過我。

他幼時曾在老君山下住著,得到過上師的點化。

後來化作了巫祭,卻也恪守本分,謹守本心,一直未曾走出過那片山,直到他死去的那天。

如今他的後人,也化作了巫祭,他不想讓他的後人重蹈覆轍。

你去把他的後人帶走,離開中原郡,離開北方,以後都彆回來了就行。”

“那他要是不願意走呢?”溫言有點頭疼,這活他肯定得接的,但要是老王不準備做什麼不合時宜的事情,他是真不想強迫老王。

“為了避免他一時不查,走錯了路,打斷他的骨頭,那也是值得的。

神州能容得下一個普通的巫祭。

卻未必能容得下一個有能力,而且想要做點什麼越線事情的巫祭。

若是他一不小心做了什麼,第一個出現的就是老君山的人。

那時候就沒有後悔的餘地了。

老君山的人,平日裡最有包容心,可隻要越線,最沒包容心的也是他們。

尤其是對於巫,更是如此。”

“這裡麵有什麼說法嗎?”溫言對這些事情很感興趣。

在他的印象裡,老君山門徒稀少,非常低調,幾乎都沒聽說過什麼大事是跟老君山有關的。

而且也沒聽說過老君山,跟誰因為什麼事情鬨得不愉快。

現在聽外婆這意思,似乎是有鬨不愉快的,早就被按死了,壓根沒法逼逼。

“我不是特彆清楚,隻是聽說,巫的滅亡,再到後來的方士完蛋,都跟他們這一脈有關。”

“……”

溫言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了,難怪外婆專門提到了老君山,這要是真算起來,都是世仇。

隻不過時光荏苒,過去太久太久了,久到僅憑職業已經支撐不起這種仇恨了。

說到底,仇恨這東西,還是人與人之間的東西。

“我睡醒了就去中原郡。”

“你小心點,遇到什麼東西了,警惕點,彆留手,另外,彆靠近黃河。”

“啊,您老是聽說了什麼嗎?彆說話說一半啊。”溫言一驚,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得到這種忠告了。

“有點不確定的消息,有人要拾掇當代烈陽,但是那些家夥拎著豬頭找錯廟門了,把消息捅到了彆的地方。”

“我沒聽太懂……”溫言這次是真沒聽太明白。

“就是有人跑到河邊祭祀,祭錯了人,消息泄露了,我正好聽說了點。”

溫言這下是既震驚,又懵逼,還能這樣嗎?

草台班子也不至於草到這種地步吧?

外婆看著溫言一臉震驚的樣子,笑了笑。

“你可彆笑話彆人,神祇的職能是非常複雜的,同樣的簡稱,會有好幾個人很常見。

隻有精確的寶誥,才能確定是哪個神祇的哪個職能。

同一個神祇,有很多職能,很多能力,很多偏向,也很正常。

你莫不是以為那很長很複雜的寶誥隻是一個單純的形式?

那些小道士都未必能弄明白,更彆說彆人了。

尤其是水係相關的,更為複雜,一地的神祇可能都有好幾個。

若是隻是單純的稱呼水神,那麼,就算那些被敕封的水神,都能被算在裡麵。

除了淮水,沒有任何一個水係是隻有一個水神,或者一個君主。”

外婆給溫言解釋了一通,看著溫言似乎是第一次知道這些,便語重心長地拍了拍溫言的手。

“多看點書,多學點東西。”

“好嘞。”溫言老老實實應下,後麵說什麼都得先去惡補下一些知識,讓知識死死的沉澱在他的腦袋裡。

他都沒好意思說,他之前還真覺得那些寶誥有點太長了。

現在大概明白為什麼那些道士,前搖越長,做法的威力越大,因為前搖就代表著精準度。

就像是張真人,封號和寶誥都有很多個,每個對應的東西和側重點也都是不一樣的。

要是武當掌教要精準做法,釋放某個威能,威力越大的就越是不能出錯。

幸好他之前沒問出口,隻是內心裡稍稍疑惑了一下。

外婆拉著溫言,說了半晌的事情,反複叮囑,要注意安全。

過了半個小時,溫言在床上睜開眼睛,傻狗在旁邊呼呼大睡。

似乎是察覺到溫言醒來,傻狗立刻抬起頭,將尾巴搖成了螺旋槳。

溫言摸了摸狗頭,給加持了一點陽氣。

有個狗還是挺好的,可以讓他很直觀的確認到底是在夢中還是在現實。

溫言摸著狗頭,回憶了一下夢中的事情。

他想起來,之前好像也有人想要搞他,還想借水君的力量。

但是估計對方也沒想到,水君性情古怪,看到路過的狗,都要拉過來抽兩巴掌。

狗東西還想去煽風點火,理所當然的被水君掛在了水邊。

在水君的想法裡,我跟烈陽有仇那是我的事,你來煽風點火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先抽死你再說。

當時就覺得肯定不止太乙觀的人,沒想到還真有彆人。

太乙觀的大火,才熄滅了多久啊,這就有人忍不住了?

就這麼想收拾了他這個當代烈陽嗎?

跳吧,這些家夥,不跳的話,還真不太好找到,也不太好收拾。

溫言摸了摸狗頭,看了看時間,再讓黑盒查了下王建軍的定位,還在村子裡休息,那他就先不著急,繼續睡會。

這邊剛閉上眼睛,就見小僵屍抱著個小僵屍玩偶,自己爬了上來,腦袋蛄蛹了一下,鑽到溫言腋下,然後瞪大著眼睛,昂著頭看著溫言,一邊嚶嚶嚶一邊指了指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