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理解,意思到了,知道大概是這麼回事就行。
這小姑娘身上的確有寄生蟲,隻是不太常見的寄生蟲而已。”
“……”
溫言琢磨了琢磨,現在懂了。
意思是,你們定義的寄生蟲,跟我定義的寄生蟲不一樣。
我現在隻是告訴你,我真沒瞎說,那就是寄生蟲病。
“巫蠱早在兩千年前就被重拳出擊,該滅的滅,該逃的逃。
當時有點名氣的,都死的淒慘。
大量的相關記載,都被焚燒抹去。
後續朝代,相關的東西,也都是禁忌。
誰沾誰完蛋,誰搞誰被錘死。
現在的蠱蟲,其實已經跟巫蠱沒什麼太大關係了。
頂多算是祖上是親戚。
不然你以為為啥蠱蟲盛行的地方,都離中原地區那麼遠?
離得近了,就算跟巫蠱沒什麼關係,也早就被錘死了。”
溫言若有所思,他想起剛才在路上查資料的時候,看到的一個案子。
“我之前看到過一個流傳挺廣的故事,說是蠱蟲盛行的地區。
曾經有一個女子,愛上了一個外來的人,兩人私定終身,但是那男的說,要回家稟告父母,準備婚禮,之後便一去不複返。
後來一年之後,那男的死在了家鄉,暴斃而亡。
是那女的,給他下了情蠱,中蠱者,隻會一心一意的對施蠱者。
若是不變心,正常婚嫁,還有助於健康,身強體壯,抗毒性都會增強。
隻是離開的太久,再變了心,這種效力就會越來越小,開始轉化成負麵的效果。
一年之期一到,便直接暴斃而亡。
這是類似的東西是吧?”
溫言看到案子的時候,就抓到了這個案子跟小姑娘身上的情況,像似的點。
都是能影響到人的心神、意識、想法,隻不過,一個是能影響到中蠱之人,一個是影響到外人。
衛景聽著溫言說的“故事”,點了點頭。
“差不多意思,所以我說,現在的蠱蟲,跟很久之前的巫蠱,祖上是親戚。
親戚之間有相似的地方,其實很正常。
現在的蠱蟲,路子沒那麼野了,巫蠱那真的是,什麼東西都能給囊括進去。
就是不知道,現在為什麼,現在還能有這種東西。
按理說,人和記載,早就在一代又一代的清理之中,被掃得乾乾淨淨。”
“可能是當年有漏網之魚,逃到了南洋吧。”
“哦,原來如此,不征之國嘛。”衛景麵露恍然,難怪他總覺得哪怪怪的,有點似是而非的意思,原來是跟南洋有關,不是神州裡的人。
他剛才還納悶,神州兩千年下來,一代代重拳出擊,再到現在這一代,觸角和網絡都遍布神州,遠超曾經曆代。
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還有如此不識天數的蠢貨。
而且這蠢貨,還去針對一個小姑娘,真沒必要。
衛景心中了然,這是南洋的力量,但溫言既然能把人帶到他這裡,說明烈陽部裡,都沒有巫蠱相關的詳細資料了,曆代銷毀的非常乾淨。
他這裡備的藥材,用的稀少的有,但的確沒有備巫蠱相關的藥,這東西,可能備上了,幾百年都用不上。
“那小姑娘能治好嗎?”
“其實治療倒也不是很難,就看有沒有材料。”
“隻要神州有,那就一定能給找到。”
“有的,我要的那幾味,我以前見到過,我去采回來炮製就行。”
“那她能治好了,還能活多久?”
“我既然收了病人,就不會讓她過幾個月就去世,那不是砸我的招牌嘛。”
“牛逼。”溫言豎起個大拇指,簡單粗暴地給予了稱讚。
目送衛景坐上網約車離開,溫言又自己去接了一杯酸梅湯,然後幫衛景鎖上了門,還幫他在門上貼了張紙。
“出門選藥材,最遲一周內回來。”
做完了這一切,溫言轉身離開。
他現在理解了,為什麼那小姑娘身上逸散出的力量,影響到他的時候,會激活柴薪了。
他之前對於提示裡的解釋的理解,有點偏差。
天魔能力,不等於必須是天魔施展的能力。
也有可能是這個能力本來是屬於天魔的,被彆人用彆的方法來利用了。
可能有點像他的臨時能力,這能力不是他的,但是有些時候,他可以去用這些能力。
當然,按照衛景的說法,那還有另外一個可能。
有個不知算不算是倒黴蛋的天魔,被歸屬到了“蟲”的行列裡。
所以,那些能力,施加到了小姑娘身上。
說實話,溫言覺得,要是真有這麼個天魔,事情可能就簡單了。
直接打死太便宜他了,抓回來,抓個活的,讓他燒火。
溫言沒急著回家,又去了一趟炸雞店,打包了九份炸雞回家。
給家裡留了點,又給裴土苟家送了三份,給小吳家送了兩份,又給高斯家裡留了一份。
最後他拎著最後一份,來到了隔壁,交給了小姑娘。
“來,吃點東西,這家炸雞全國隻此一家。”
“……”
小姑娘看了看炸雞,又看了看溫言,有些傻眼。
她都很久很久沒吃過這種東西了。
以前好著的時候,她爸都天天說這個上火,後來病了,就再也沒吃到過了。
小姑娘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問了句。
“溫哥,這是不是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想什麼好事呢?
今天是運氣好,我去的時候,正好見到那家店的前老板了。
我把他抓住了,讓他親手給做的。”
小姑娘欲言又止,自從見到溫言,她就覺得自己一直跟不上溫言的腦回路。
她的意思是她是不是快死了……
溫言瞥了一眼小姑娘的表情,隨口補了句。
“吃吧,你的問題不是特彆大,可能隻是比較麻煩而已。
不是你以前的醫生水平差,隻是他們專業不對口而已。
你做好心理準備,弄不好得治好幾個月。
大夫沒說忌口,那就隨便吃,多吃肉蛋奶,身體才能壯。”
“噢……”
小姑娘立刻不再說什麼了,溫言已經回答她了,治病都得幾個月,那起碼她幾個月內肯定不會完蛋。
一口咬下去,內裡鮮嫩多汁,外殼酥脆的炸雞,就讓小姑娘像是被辣到了一眼,嘴唇都肉眼可見的腫了點,臉色都紅了起來。
“嘶,好辣好麻……”
溫言拿起一個小雞腿,一口就將骨頭嗦了出來,他吃的麵不改色。
因為,這裡麵壓根就沒放辣椒,也沒放花椒,炸雞突出的是原香味。
溫言也不解釋,隻是笑道。
“你就說好吃不好吃吧?”
“好吃。”
“好吃就多吃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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