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又給溫言引薦。
“這位是老蔡,蔡啟東,現在調到我們郡工作了,現在是本郡烈陽部的新部長。
我們平時也會配合烈陽部,處理點事件收尾的工作。”
一番寒暄,這邊剛開始上菜,就聽外麵嘭的一聲悶響,火光緊隨其後。
三人立刻站起身,來到窗邊向外望去。
一輛小轎車,撞到了對麵公交站的廣告牌上,大火已經引燃。
溫言一臉愕然的看向館長,心裡震驚不已,好家夥,處理的這麼快麼?還是以這種簡單粗暴的方式處理?
然而,館長麵沉似水,飛速的給蔡啟東說了一下剛才的事。
“真是找死。”
蔡啟東冷笑一聲,從二樓一躍而下,三兩步便衝到燃燒的車旁,一拳打碎了駕駛室玻璃,單手將裡麵不知生死的司機拎了出來。
過了幾分鐘,消防車趕來,撲滅已經徹底燃起的大火,又有救護車,帶走了司機。
蔡啟東重新回到菜館。
“應該是意外,後麵有人會處理,不用管了。”
“哈……”館長笑出了聲:“啊對對對,吃飯吃飯,再不吃菜就涼了。”
溫言倒是想問一下,現在他再傻也明白,這壓根不是哪個部門來處理的。
他有些不安,感覺上了賊船,他想到了前幾天遇到的那個乾屍幻影。
館長說,那家夥是為了去老冰庫拿到他自己的屍身,而現在能進老冰庫的就隻有溫言這個新人。
再聯係了一下,館長說,現在還沒查清楚,那家夥怎麼混進去的,今天又遇到了廣告牌上的人對他笑。
溫言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一個問題,是不是還有彆的家夥,想要從老冰庫裡帶出來什麼?
是不是他能進老冰庫的事,已經被某些家夥知道了?
滿心這種問題,以至於他都沒心思在意這頓飯菜極為美味,吃了之後,能讓他微微發汗,腹中暖暖的。
吃完飯,館長順路把他送回家。
回到家,他打開塑料袋,拿出新的工服,一件黑色的馬甲,一件黑色的外套,他用手一摸,一種熟悉的觸感傳來。
他將馬甲翻過來,用手電照了一下內襯,隱約看到裡麵一張張舊大鈔。
溫言想了想,立刻將這件醜了吧唧的馬甲穿在身上。
館長還真沒說錯,這真是福利。
穿上工服,多少有點安全感了,他可是親眼見過館長的西裝外套的神效。
幾個小時之後,溫言退出遊戲,關了電腦,正準備洗漱睡覺的時候,看到魚缸裡的金魚,貼著水麵吐泡泡。
他給金魚喂了點魚糧,剛準備將魚糧放下,就聽到一聲。
“就這?我都餓一天了!”
溫言微微一頓,看向魚缸,金魚遊在水麵附近,吐著水泡。
“看什麼看,我還沒吃飽。”
金魚再次抱怨了一聲,便見溫言忽然拿起小抄網,將金魚撈出來丟在地上,一腳踩死。
他這人特彆聽人勸,謹記著館長今天的教誨,所有你覺得是幻覺的東西,最好都彆當做幻覺,能被弄死的,那就絕不是幻覺。
看著被踩扁的金魚,一動不動了,再也不說話了,溫言微微鬆了口氣。
這時,他的電話響起,館長打來的。
“喂,館長。”
“小溫啊,你沒事吧?你出現幻覺沒?你最好來一趟醫院,今天下午吃的菌子沒做熟,有毒。”
“啊?”
“啊什麼啊,誰也沒想到,一個做菌子三十年沒出過問題的大廚,會沒做熟,這翻車翻的,他還嘴硬的很,非說自己三十年都這麼做的,肯定不是他的問題,是我們自己吃彆的東西中毒了。”
掛了電話,溫言有些懵,低頭看了看地上被踩扁的金魚,竟然倔強的昂起半個腦袋,歪著嘴嘲諷。
“老弟,菌子好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