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精確坐標了麼。”
“身高三十米的巨人,你要是一次射不中,旅長肯定讓你滾去開教學機。”
戰機從雲層之中落下,遙遙一眼,飛行員就知道這句話是大實話了。
戰機俯衝而下,到了一定高度,兩發導彈飛出,裹挾著俯衝的速度,如同兩道流星,從天空中斜著墜落而下。
那正抓著一具屍體準備吞噬的夜遊神,剛張開嘴,準備將其吞噬,就見兩發導彈以三四馬赫的速度,幾乎同時命中他的胸口和腹部。
轟的一聲巨響炸開,激烈的氣浪,裹挾著音爆雲,以驚雷之聲炸響。
爆炸的導彈,不是靠著碎片殺傷,而是如同穿甲彈一樣,前段在一瞬間就迸發出超高溫度,裹挾著超高速度的金屬射流。
夜遊神慘叫一聲,龐大的身軀,不斷的後退著向後倒去。
他的後背上,兩道高速旋轉的射流從那裡激射而出,殘留的部分,則在他的腹腔之中,不斷爆發出灼熱的力量。
轟隆隆一聲悶響,夜遊神連續後退幾步,撞到了側麵的山上。
火焰與煙霧散去,夜遊神的胸口和腹部,焦黑一片,兩個焦黑的大洞,直接貫穿了他的身體。
夜遊神抬起頭,遙望著天空中高速穿梭的戰機,張口一吐,月色的光球彙聚,化作一道流光,衝天而去。
天空中的戰機,輕輕晃了一下,就輕鬆避開了這一擊。
又是兩發導彈落下,夜遊神怒喝一聲,張口一吐,兩道光球飛出,在天空中留下一道光痕,瞬間便擊中了那兩發導彈。
砰砰兩聲炸響,戰機飛速拉升,消失在雲層裡。
被激怒的夜遊神,仰天怒吼,暴怒的激射出一道道光柱,卻已經無濟於事。
溫言遙遙看著。
“這是個鬼神,不是血肉之軀,這種程度的傷勢,殺不了他的。”
“我們走吧,這事不是我們能插手的。”八師叔祖遙遙看了一眼,搖了搖頭。
“這就是衝我來的。”
這時,溫言的電話響起,是風遙給打來的。
“溫言,我剛聽說了件事,太乙觀觀主,打電話到烈陽部求援了,希望烈陽部說服你們,以大局為重,這個時候伸出援手。”
“哈哈哈……”溫言沒忍住,笑出了聲。
現學現賣,用大義來壓他們啊。
就是這演的的確不怎麼樣。
但隻要他們不承認,隻要把鍋甩給馬明子就行,馬明子喪心病狂,豢養夜遊神,以至於失控,造成太乙觀多人傷亡。
還是那句話,結果出來了,才會去定過程。
太乙觀的人的確夠狠的,如此喪心病狂,事後他們隻要說,他們也是受害者就行了。
溫言看了一眼馬明子。
“他們是在做最後一搏,以受害者的形象出現,趁亂讓這位夜遊神把我殺了。
有一點馬明子說的沒錯,隻要我死了,同一件事,最終的結局就會不一樣。
你不是想看嗎?
那就讓你見識一下,武者的力量。”
溫言從背包裡取出了純鈞鐧。
四師叔祖伸出手,抓住了溫言的手臂。
溫言一臉認真。
“四師叔祖,相信我,我是打不過昨天的那位夜遊神。
但是這位,其實本質上是惡鬼,不一樣。
尋常的武器,尋常的手段,殺不掉他。”
太乙觀的大殿裡,觀主坐在蒲團上,耷拉著眼皮,神情平靜。
他本來準備忍下這一手的,但是見到溫言之後,他就知道,沒有退路了。
因為到現在為止,三山五嶽其他人,沒有一個聯係過他,也沒有一個出現的。
他隻能最後一搏。
輸了,那就把祖宗基業輸個乾淨。
贏了,縱然他死了,隻要過去一些年,太乙觀就又會重建。
他口誦咒文,以自身鮮血,書寫出一道足有三米多長的符籙。
他將符籙卷起,將其引燃,化作一道靈光,落到了夜遊神身上。
暴躁的夜遊神,一瞬間,眼睛都紅了起來,瘋狂的破壞著周圍的一切。
那夜遊神,轉頭向著山下望去,當看到溫言的一瞬間,怒火便衝上腦門,腦海中隻剩下一個念頭,衝過去,殺了他,吃了他。
山腳下,溫言遙望著衝下山的夜遊神。
“我沒說錯吧,就是衝我來的。”
溫言以暴烈大日,加持到純鈞鐧上,大鐧瞬間化作了金色,無數的符文漂浮,環繞在大鐧上,最後如同一顆顆流星,砰砰砰的落下,加持在大鐧之上。
溫言繼續攢氣,靜靜的等著。
“幾位師叔祖,你們不用出手。”
溫言拎著純鈞鐧,站在原地,等到那足有三十米高的巨人,大步邁來,已經邁出最後一步的時候,溫言一聲暴喝。
他抬頭望向夜遊神,與對方對視的瞬間,大日印記便加持了上去。
那夜遊神微微一怔,前衝的姿態就稍稍放緩了一些。
而同一時刻,溫言雙手握著純鈞鐧,再次以暴烈大日,將攢好的陽氣,以加持的方式,加持到純鈞鐧上。
溫言雙手握著純鈞鐧,就像是握著一顆數米直徑的太陽。
在夜遊神的大腳落下的瞬間,溫言揮動純鈞鐧,一擊揮出。
那顆刺目的大日,與那隻大腳接觸的瞬間,便自動觸發鬼神天敵的稱號效果。
100%壓製,100%真傷,100%無視免疫。
大日推進而過,所過之處,夜遊神的腳和一部分小腿,都被直接蒸發掉。
在對方失去平衡的一瞬間,溫言就散去了大日印記,剛剛開始消失過程的夜遊神,立刻又蘇醒了過來。
他哀嚎了一聲,重重的跌倒在地上,龐大的身軀,讓大地震顫,煙塵與狂風,化作衝擊波,向著四周擴散。
溫言就像是雙手握著太陽,一步一步走上去,所過之處,那夜遊神的身軀就像是毫無抵抗之力的普通阿飄,接觸到大日的部分身軀,都會被直接蒸發掉。
還不等溫言繼續以大日印記,持續控製的時候。
稱號自帶的特效就被這種高頻率的持續性傷害觸發。
20%概率,觸發冥途魂燈(可將一位鬼神封印,化作冥途魂燈)。
那三十多米高的龐大夜遊神,身軀在不斷的縮小。
短短十幾秒鐘的時間,原地便隻剩下一尊三米多高的石雕。
那石雕像是人形,頭戴紗帽,一身長袍,胸口和腹部,也有一個大洞,左腿膝蓋以下,都已經消失不見。
石雕微微昂著頭,張大著嘴巴,像是在哀嚎。
他的嘴巴裡,像是血肉一樣的燈芯,靜靜的燃燒著幽綠色的火焰。
被七師叔祖控製著的馬明子,呆呆的看著這一幕,再也沒了之前的猖狂。
溫言像是單手托著太陽,大步行來,如同武神一樣。
沒人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為什麼能硬扛導彈都隻是受傷的夜遊神,在溫言手底下,卻如此不堪一擊。
溫言向著山上看了一眼,轉頭看向馬明子。
“你們若是還有一位擁有血肉之軀的普通夜遊神,我轉身就走。
可惜,這個名為遊光的夜遊神,本質上是惡鬼而已。
你怕是都忘了,我家所在的地方,被稱之為惡鬼禁地。
我最不怕的就是惡鬼。”
溫言回頭向著山上望去,已經有不少道士從山上跑了下來。
溫言沒理會那些麵色複雜的普通道士,而是向著階梯的上方而去。
太乙觀觀主站在階梯的儘頭,遙遙望著溫言這邊。
而溫言很少出現的,有關道士的提示,也出現了。
“道士(授籙)。”
“太乙觀觀主,終南山一脈的執掌人。
身為出家道士,一生都在為了如何發揚光大所在門派而努力。
隨著時間流逝,逐漸走偏,一步錯,便再無回頭之路。
越陷越深,越走越歪,直至踏入無底深淵。
他作為授籙道士,身負南光北鬥籙,又修有飛劍之術。
同時身負教導弟子,可為門下弟子授籙的職權。”
“他已經走火入魔,不顧一切,為達目的,可以放棄所有。
走完所有的路之後,他就會賭上最後一筆。
賭上自己的性命和整個太乙觀,來將你扼殺。
他認為你早晚會如同當年的扶餘十三祖一樣,發下宏願,另開一道。
將他們存在的根基,直接掀翻。”
“臨時能力。
1:請神。
2:褫奪。”
溫言在看到提示的瞬間,就察覺到,有一股尖銳的惡意,將他鎖定了。
他左手中指的指甲,憑空長出三寸,金屬般的光澤開始閃耀。
他左手抬起,那枚指甲,牽動著他的手臂,自行在身前揮舞著。
叮叮叮的密集金鐵交鳴之聲響起,火花四濺。
一把恍若遊魚一樣的烏黑小飛劍,倒飛了出去。
隻是一秒的時間,那飛劍便已經與他的指甲碰撞了十幾次。
“季明子!”
八師叔祖暴喝一聲,腳下大地便驟然炸裂,狂猛的力量爆發。
一眨眼,便見八師叔祖出現在溫言身前,臉上已經露出了大僵本相,渾身煞氣蒸騰。
那柄烏黑的小飛劍,已經刺破了八師叔祖的臉頰,可是其本身,卻也被八師叔祖直接咬住了。
交錯的利齒,直接將那飛劍卡死。
哢嚓一聲,便見那飛劍上浮現出一道裂紋。
剛才靈性十足的飛劍,頓時像是失去了光芒,徹底沒了動靜。
八師叔祖一發力,硬生生將那飛劍咬成兩段。
八師叔祖摘下兩段飛劍,隨手收了起來。
扶餘山可是還有一個專精飛劍的三師叔祖呢,八師叔祖早就不知道跟飛劍交手過多少次了,當然也知道如何才能接下飛劍。
推書:《東京第一男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