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邊怎麼樣了?”
“目前還好,他們還在打。”
溫言向著遠處的山頭看了一眼,先來到了營地裡,看到李琳琳之後,直接從兜裡拿出一小塊點心,塞到李琳琳嘴裡。
“吃了,不準浪費。”
再看了看鎮守在這裡的守衛裡,不少都是阿飄,他走上前,一人給加持了一次陽氣。
確認了這裡暫時沒什麼問題,溫言跟這裡的守衛溝通了一下,便直接從正麵殺了出去。
本來他隻是對一些事情好奇,純屬研究性質的,對這個大墓,並沒有太大的興趣。
所以,他昨天就先去了看守所,而沒有來這邊。
沒想到,這群狗東西,膽子那是真的大,真覺得馬上就要離開了,所以現在乾什麼都毫無顧忌了是吧?
溫言正麵殺了出去,子彈射來的時候,他的左手飛速在身前揮舞,指甲將射來的冷槍,全部偏轉了出去。
正麵衝了過去,率先在一塊大石頭後麵看到的,便是一個渾身肌肉隆起,坐在那裡都快有一米七高的峨眉猴。
那大猴子看到溫言,獰笑一聲。
下一刻,溫言暴烈大日激發,加持自身,眼看對方雙臂如錘,高高舉起,正要猛然落下的時候。
溫言的力量爆發,三步驟然化作一步,先一步撞入對方懷中,右腳踏地,猛的一跺腳,力從地起,一擊頂心肘帶著烈烈勁風擊出,勁力瞬間全部傾瀉而出,他的人在刹那便定在了原地。
而那大猴子,胸骨驟然崩碎成十幾塊,整個猴也像是被泥頭車撞到了一般,嗖的一聲就倒飛了出去。
等到這大猴子撞到樹上,便開始大口大口的咳血,呼吸都像是破風箱,掙紮了幾下之後,瘋狂分泌的腎上腺素都頂不住了。
溫言沒多看大猴子一眼,身上的陽氣,變得愈發暴烈,對方的妖怪,挨了他一下,就會當場化出原形,阿飄就更慘,一個照麵就得被蒸發掉。
溫言從他們的隊伍之中橫穿而過,一路殺了過去,看到可能有點棘手的,就順手打殘再說。
他一路衝出去,便直奔另一座山上,可能在窺視的人。
他拿出手機,給黑盒發了消息,讓黑盒給他定位目標。
他如同暴怒的火焰,燃燒著在山林之中飛速竄行。
遠處察覺到危險的妖怪,轉身就跑,最後察覺到溫言的陽氣越來越近,他一個妖怪,在山裡竟然有點跑不過溫言一個人類,他就化出原形,躲在一個樹洞裡麵。
他感受到溫言的陽氣飛速靠近,又飛速的遠離,他暗暗鬆了口氣。
他悄悄探出腦袋向外看了一眼,但是餘光之中,卻看到溫言就蹲在他頭上,哪裡是陽氣遠離了,隻是溫言漸漸收斂了陽氣。
溫言看著樹洞裡鑽出來的,滿身臟土的白狐狸,一把就將對方的腦袋給按在地上。
“不想死的很痛苦,就老實點。”
地麵上的白狐,扭動著身子,化作一個赤身少女,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還不等她說什麼,便感覺腦袋嗡了一聲,被溫言按著,將下方腐壞的樹根都給壓斷了,臉嘭的一聲撞進了腐殖層裡。
溫言麵色一寒。
“我問,你答,老實回答,就送你去烈陽部,該怎麼判怎麼判。
再耍花招,你就是被現場擊斃的持槍歹徒中的一員。
先變回來你原來的樣子。”
溫言稍稍鬆手,那少女便委屈巴巴地道。
“這就是我原來的樣子,出門在外,不用本相,省卻麻煩。”
她話還沒說完,就又被溫言按著頭,按在了地上,連慘叫聲都被喊出來。
“我說了,我問,你答,沒讓你說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
“說,今天誰派你來的。”
白狐猶猶豫豫,索性眼睛一閉,閉目等死,什麼都不說了。
溫言一看這架勢,一巴掌將其打暈,單手拎著快步回到營地裡。
營地這邊的戰鬥,也差不多結束了,本來就是有點焦灼,再被溫言悶頭衝了一波,就再無什麼懸念。
溫言將白狐打回原形,帶回來扔到地上。
然後也顧不得晚不晚了,有人去他那搞事情,那肯定得給狐奶奶打了個電話說一聲。
電話很快接通。
“喂,奶奶,有個事,跟您說一聲,有人化作你的樣子,去我家裡,準備把小狐狸騙走。
他沒事,冒牌貨已經被抓住了。
我也沒事,我還沒回去,我在秦嶺。
我一個員工在這裡遇到危險了,我過來看一看。
來了之後,就發現,他們應該是故意引我來的。
恩,抓到個白狐,就是傳遞消息的妖。”
“白狐?”狐奶奶麵色一冷,稍稍一琢磨:“那白狐說什麼了?”
“她閉目等死,很害怕,卻什麼都不願意說。”
“那就不用問了,肯定不是什麼野狐狸,必然是白狐族群的。
他們的族規,對內是極為森嚴的,最忌諱的是出賣同族。
遇到事情的時候,寧願死,都不會這麼乾。
因為但凡是乾出賣同族,後麵肯定比死還要難受。
因為小家夥,給你帶來麻煩了,這個事,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後麵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奶奶,這事,現在可不是小狐狸的事了。
而是,有人膽敢跑到我家裡去拐小孩子。
我要是不做點什麼,以後還有人敢做什麼。
嘶,我都不敢想了。
這次能關注我的行蹤,趁著我不在家做這些。
下次呢……
我現在都在害怕的發抖。
要是我家裡人出什麼事,我可怎麼活啊。”
電話另一頭,狐奶奶聽著溫言的話,都開始有些害怕了。
“所以,我能問問,白狐族地在哪嗎?”
“你要乾什麼?”
“我隻是想去跟它們談談。”
“他們的族地,需要有特殊的東西才能進去,明天我會通過烈陽部的物流,將信物送到你那裡。”
“好嘞,奶奶您也小心點,順便再說一下,這事已經跟小狐狸沒什麼關係了。”
掛了電話,溫言麵色冷冽。
他可不會把敵人的錯誤,歸咎到一個傻不愣登的小孩子身上。
這事的性質,就是有人去他家裡拐小孩。
誰知道他們要拐的是誰?
隻是小狐狸?還是都要?
甚至於,是不是想要順便從他家裡順走一些東西?
誰知道?
沒人知道。
他確定了這裡沒事了之後,溫言便回到家裡。
看著門口小路燈上掛著的木乃伊,讓灰布把人放下來。
果然,兩個狐狸,一個白狐,一個毛色是灰色的狐狸。
這下就好辦了。
而另一邊,狐奶奶也在震驚,那些家夥竟然喪心病狂,膽大包天到這種地步。
她沉吟了良久之後,撥出去一個電話。
對麵傳來一個老太婆的聲音。
“嗬,這麼多年了,我還以為等到這個電話,是因為你的葬禮。”
狐奶奶麵色不變,也不搭茬,直接問道。
“問你一個事,你們白狐最近乾的事情,跟你有關嗎?”
“我已經十幾年沒回去過了。”
“那沒事了,把你的信物給我,我要用一下。”
“你要乾什麼?”
“有些死狐狸作死,越線了,我去送他一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