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還有個小麻煩沒解決。小嬸子這兩日可有上吊尋死過,而且差點兒成功了?”姬臻臻問。
張寡婦不想她連這個都能算出來,心裡愈發敬畏,“有的有的,昨日我險些就在屋中上吊了,是小安及時出現打斷了我。
此事說來奇怪,我的確有過輕生的念頭,但我心裡念著小安,不可能真的尋死,可昨日也不知怎麼回事,我尋死的念頭非常強烈,腦子也迷迷糊糊的,連小安都想不起來了。等我回神的時候,我馬上要將脖子伸進那繩套裡了!
事後我努力回想,卻怎麼都想不起那懸在梁上的繩套是什麼時候拴好的,還有我腳下的凳子,我記得明明是放在院子裡的。”
姬臻臻“那繩套不是你拴的,凳子也不是你搬的,你自然沒有印象。一會兒你一個人進屋,再準備一根上吊用的繩子,我隨後就到。”
張寡婦現在對姬臻臻的本事深信不疑,幾乎是她說什麼,自己就照做什麼。
等張寡婦一個人進屋後,姬臻臻看向站在遠處的空離。
空離看似在遠處盯著孩子,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實則一直在偷摸聽牆角。
他本就耳力了得,加之張寡婦這院子不大,兩人方才的對話幾乎是一字不差地進了他耳朵。
不過,做了偷聽牆角這種非君子所為之事的空離非但沒有露出絲毫心虛之色,還適當地露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
“事情解決了?”空離問。
姬臻臻笑眯眯地朝他勾了勾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