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萬惡的雞掰貓(1 / 2)

燈光熄滅,伏黑甚爾在白色的長桌兩端點上了兩根紅燭,牛排與紅酒擺放整齊,靜靜地等待著它的來客。

一輛哈雷v-rod摩托打破了夜的靜寂,停在酒店樓下的停車區,身穿黑色皮裙的女郎一甩頭,淡金色的大波浪嫵媚地從她的香肩擦過,颯爽地朝樓上走去。

兩人常用的那間房房門打開,貝爾摩德一見到伏黑甚爾便露出笑容,紅唇勾起漂亮的弧度,走過去在他的頸部印上一吻。

“這麼急色嗎?大小姐。”伏黑甚爾用紙巾抹去頸部的口紅痕跡,走上前為貝爾摩德拉開了椅子,一派紳士風度。

他狂野的時候,宛如野獸,令人熱血沸騰;他紳士的時候,又好像名門出身的貴公子,一言一行都很有風度。

總體來說,伏黑甚爾是個讓女人無法拒絕的男人。

“你已經很久沒找過我了。”貝爾摩德說道,語氣中倒也沒多少幽怨,反而饒有興致,仔細地切著牛排說道:“沒事情你是不會聯係我的。”

“我想要你的麵具。”伏黑甚爾很直接。

聽到這話,貝爾摩德抬了下頭,伏黑甚爾就站在她的身邊,由下而上的望過去,那張臉簡直俊美得野性與精致並存。

她放下刀叉,伸手撫摸著伏黑甚爾嘴角的傷疤,弄得他嘴角癢癢的。

“彆亂摸。”伏黑甚爾打開她的手:“要付錢的。”

“現在是你有求於我吧。”貝爾摩德反問:“你就是這樣求人的嗎?”

“你喜歡我怎麼求你?”伏黑甚爾站在貝爾摩德背後,將雙臂環在了她的胸口處,動作親昵,在貝爾摩德耳邊低笑:“你想讓我怎麼求你我就怎麼求你。”

真誘人啊,宛如熟透了的果實,隻看著外觀便覺得香甜可口。

隻是很可惜,這枚果實是帶毒的。

貝爾摩德沒提要求,而是說道:“我的麵具很貴的,如果你想要麵具,最好帶那個人過來,按照那個人的標準製作的話可以用的長久一些,不然的話一張麵具就隻能戴兩三個小時。”

伏黑甚爾不需要換一張“臉”,貝爾摩德很清楚,他這次是為了另一個人來的。

“兩三個小時足夠了,我要十張。”

“你是在和我玩神秘嗎?”

伏黑甚爾輕笑,一縷溫熱的吐息噴吐在了貝爾摩德的後頸上,伴隨著溫醇的嗓音:“男人有點神秘感也會更添味道的。”

貝爾摩德輕笑,用手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坐過去用餐。

雖然貝爾摩德沒明說,但伏黑甚爾知道交易已經成了,這個女人會為他製作麵具,至於報酬是什麼就以後另說了。

燭光晚餐很愉快,貝爾摩德對伏黑甚爾很滿意,和漂亮的女人一起用餐伏黑甚爾也並不排斥,至於用餐之後的成人時光……

“抱歉,家裡養了小孩,她估計還等著我回去做飯,先走了。”伏黑甚爾起身。

貝爾摩德卻將外套脫掉,纖長的手指染著紅色的指甲油,輕輕朝伏黑甚爾勾了勾,“我最近腰背很酸。”

伏黑甚爾歎了口氣,認命地走過去為她做了半個小時的按摩,最後將頭貼在她的耳邊說道:“你總是喜歡這樣撩/撥我。”

貝爾摩德側了側頭,將腦袋在伏黑甚爾頸側蹭過,回道:“不是你先來撩/撥我的嗎?”

兩人說完相視一笑,伏黑甚爾走出了賓館,貝爾摩德則站在靠窗的位置點上了一根女士香煙,靜靜地看著他打車離去。

養了孩子?

貝爾摩德想到那個叫做“惠”的男孩,伏黑甚爾曾經帶著兒子在她的彆墅過夜,但剛剛他話中的意思分明是女孩吧?

真是不負責任的父親,給孩子取了個模棱兩可的名字也就罷了,就連孩子的性彆都完全搞不清嗎?

掐滅香煙,貝爾摩德打了個電話過去,聲音溫柔卻不卑微:“醫生,有一個消息你一定會感興趣。”

“是嗎?”對麵傳來溫和的男聲,男人笑著,聲音不緊不慢:“能讓你親自打電話過來,那個消息應該的確值得。”

“天與暴君還活著。”貝爾摩德說完,對麵久久沒傳來回應。

她輕笑一聲,笑聲颯爽。

“他退休了,想請他幫忙的話,恐怕要費你一番功夫了。”貝爾摩德也沒等對麵回應,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人情已經還回去了,能不能接得住,就要看那位醫生自己的本事了。

關東煮的攤販前,伏黑甚爾挑選著自己喜歡的食物。

不多久,一大一小兩份關東煮便被裝好,被伏黑甚爾拿在手上。

多的那份他的,少的那份就給天內理子好了,他晚上沒做飯,那小丫頭估計什麼都沒吃。

“我要一份關東煮。”成年人的帽子戴在小孩的頭上顯得十分不協調,孩子的頭低著,聲音很稚嫩。

伏黑甚爾腳步一頓,扭頭朝孩子看了眼。

看不清表情,但他可以感受得到孩子身上不一樣的氣質,作為這一行的人他還太稚嫩了,不懂得該如何掩藏自己的殺氣與非常人的氣息,很容易便可以讓人認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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