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綺恩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他都這麼說了,分明就是跟人家姑娘沒什麼,她還無緣無故去問季純,那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說不定季純都得笑話她多心,她才沒那麼無聊。
早飯後,驅車四十分鐘,來到了鐘斐臣說的梨花園。
“柳色黃金嫩,梨花白雪香”。一望無垠的梨園,梨花開得正旺。
置身其中,沐綺恩也跟著心花怒放,在兩行梨樹之間的小徑小跑起來,這裡聞聞,那裡嗅嗅:“好漂亮啊。”
她今天穿的是深灰休閒闊腿褲和橘紅色襯衣,跑起來特彆輕盈,明亮的橘紅在一片潔白花海中十分醒目,遠遠望去,宛若一隻翻飛的彩蝶。
“花蝴蝶。”鐘斐臣輕輕勾唇。
“什麼?”沐綺恩瞪著美眸,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你在說我?”
“這兒還有彆人嗎?”他們是這裡僅有的兩名遊客,果園主人收了押金,把他們領到入口處便離開了。
在沐綺恩看來,“花蝴蝶”可不是什麼好比喻,紅唇一努,佯作生氣:“哼,你才是花蝴蝶呢,你是一隻超級大的花蝴蝶!”
“你看,花蝴蝶多好看!”他目光指了指花叢間追逐飛舞的幾隻五顏六色的蝴蝶。
明黃的,青綠的,淺紫的……五彩繽紛,確實很好看。
那就勉強算他是誇自己好了。沐綺恩美目一轉,抬臂勾住他的脖子輕輕將他往兩棵花樹中間帶。
“這是乾什麼?”他明知故問。
“不是說我是花蝴蝶嗎?花蝴蝶當然要‘采花’了!”她笑得妖嬈嫵媚。
鐘斐臣不禁咽了咽唾沫。
什麼是笑靨如花,他此刻有了最直觀的感受。
若不是他很清醒,一定會以為是梨花成精了,幻化成美人來魅惑他,采陽補陰。
梨花的清香混合著她身上幽幽的馨香飄入他鼻間,惹起一陣躁意,可他卻鬼使神差地說了句:“我不是那個意思。”
口是心非。沐綺恩才不管他是什麼意思,隻把他往粗枝椏上一按,甜潤的唇便嘬住了他的唇,懲罰似的不停吮弄。
鐘斐臣閉上雙眸,無比愜意地享受著這甜蜜的懲罰。
直到快承受不住,手一把扣住她纖柔的腰肢,趁隙粗啞出聲:“小心有人看見。”
“有花擋著,看不見。”
這一排排梨樹枝繁花茂,好比天然屏風,不走到兩米內根本看不出他倆在做什麼,隻能看見鐘斐臣半屈著腿和她站在一起。
“這是彆人的地盤。”他一邊熾烈地追逐著她的吻,一邊艱難壓製著體內咆哮的情潮。
他摟得越來越緊,沐綺恩覺得懲罰的目的達到了,緩緩退離,撥開他的手,盈盈一笑:“我知道呀。
“我就是想親親你而已,反正又沒彆人。”
鐘斐臣微抿了一下濕潤的唇瓣,無奈看著她得意的模樣:“隻是親一親而已?”
“對啊,不然你以為我會在彆人的地盤亂來嗎?”她笑容裡帶著點點無辜。
她知道他放不開,她也是。
在這樣露天的而且還是彆人的地盤上演成人大尺度場麵,彆說是這個年代,就是四十年後,她也絕對做不到。
“行,你高興就好。”鐘斐臣臉上淺淺揚起一縷半真半假的笑。
沐綺恩沒太留意,翩然轉過身,擺了個優美的造型,雙手朝他比了個愛心:“這裡再拍幾張。”
鐘斐臣紮著弓步,很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