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倒黴的第三十六天 可他怎麼就走了呢?……(1 / 2)

真田弦一郎說到做到,整個禮拜都準時地出現在井澤綾乃家門口,接她上學。

井澤綾乃的拐杖隻用了兩天,第三天之後她感覺自己好得差不多就沒有繼續用。

真田弦一郎一開始提議讓井澤綾乃扶著他的手走,但真的碰上時,兩人都拘謹得過分,反而有些難走,最好隻好在微妙的氛圍下作罷。

而井澤綾乃也很快地正式宣布痊愈。

但井澤良子和真田弦一郎都不認為她算是完全恢複,所以這周她沒有去真田弦一郎家中學防身術,當天還接到了真田爺爺要求真田弦一郎轉達的關心,並且告訴她就算不學防身術也可以多去拜訪。

井澤綾乃用期中考當作理由回絕了。

這個理由並不是借口,井澤綾乃確實非常重視學校裡每一次正式的考試。

作為衰運纏身的人,她如果將希望放在大學入學考試上,風險是很高的,一旦遇上什麼意外,可能就會讓她需要再來一年。

所以她從高一就很有意識地努力念書,確保自己在立海大附中校內的成績名列前茅,如此一來,她至少能夠拿到進入立海大學的推薦入學名額。

即使她成績優秀,還是必須在考前加倍努力,因為她希望自己儘可能在每一次的考試都不要大意。

真田弦一郎也是很認真的人,因此在考前,他和井澤綾乃的對話除了上學途中的聊天,在學校期間內隻剩下討論題目。

兩人很有默契地在這段時間將桃色的思緒放下了,學霸之間的氛圍讓坐在旁邊的高橋櫻如坐針氈,因為每當她玩耍或者八卦時,就會看見兩人眼裡隻有學習的模樣。

高橋櫻不隻覺得格格不入,還壓力山大,她一度懷疑過去覺得兩人很曖昧的自己是陷入了某種幻覺或夢境。

隻有每天看見兩人一起上學放學的時候,她才能確定自己並不是把幻想當真。

兩人完全不知道高橋櫻的想法,他們隻是在討論題目的過程中,越來越欣賞彼此,兩人對於對方的學識和能力都更加佩服,甚至產生了些之前沒有的默契。

往往一個人提出了某種全新解題思路的開頭,另一人就能立刻接出後續。

兩人不知不覺間又更親近了些許。

隻是苦了坐在兩人附近的同學,天天被迫聽了滿腦袋的高深課業,如果聽了對考試有幫助就算了,關鍵是,他們聽不懂。

高橋櫻在這段期間幾乎像是逃難般地一到下課時間就黏到田中翔太旁邊,即使一樣會被盯著念書,但至少難度對她來說比較友善。

她天天盼著期中考試趕緊結束。

隻是到了考試結束隔天,兩人就從同學們避之唯恐不及的洪水猛獸成為了香餑餑。

每個人都想找兩人討論一下□□,好評估自己的成績大致上會落在什麼位置。

井澤綾乃為人友善,基本上都會回答。真田弦一郎雖然會在聽見特彆荒謬的答案時罵一句太鬆懈了,但也是來者不拒。

隻是到了中午,井澤綾乃突然被老師們叫走了。

來喊她的老師看起來非常焦急且臉色凝重,她甚至不是他們班級的任課老師。

井澤綾乃神色一凜,立刻跟著走了。

教室裡的同學們麵麵相覷。

“綾乃怎麼了?”高橋櫻擔心地問,但無奈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得不到任何回答。

同學們議論紛紛,從老師們有事找人幫忙,一路猜到了井澤綾乃家中有人出意外。

大家都熟悉井澤綾乃,尤其了解她的倒黴,所以沒人猜測井澤綾乃是做了什麼壞事要被約談,全都是擔心她遇上了嚴重的厄運。

真田弦一郎沉著臉阻止了眾人的議論,大家各自回到了座位上,或午休,或低聲討論,但沒有任何人起身離席,他們都在等。

井澤綾乃回來時已經是午休快要結束的時候了。

她的臉色難看,眉宇之間儘是愁色。

同學們都關注著她的情況,卻沒有人敢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井澤綾乃腳步沉重地回到座位,沒有像往常一樣和高橋櫻聊兩句,也沒對真田弦一郎笑。

高橋櫻很擔心,但她不確定井澤綾乃願不願意說,所以她對著真田弦一郎比了個手勢,意思是讓他來關心井澤綾乃。

真田弦一郎遲疑了。

往常如果是他的隊友們遇見煩惱或者心情不好,他都是直接過去問怎麼了,如果是幸村精市情緒不佳,他甚至隻需要走到旁邊坐下,幸村精市就會告訴他了。

但是麵對井澤綾乃,他沒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