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手表(2 / 2)

“就一直戴著吧,挺漂亮的。”琴酒叮囑了一句。

蘇格蘭看向自己手腕上的手表,眉宇間閃過幾分淩厲,表麵上卻很輕快便答應了,回了自己的安全屋後立刻將手表徹底拆開檢查。

沒有竊聽或發訊器,似乎就隻是個很平常的手表。

真奇怪,蘇格蘭看著桌子上的一堆零件茫然,難道琴酒沒對手表動手腳?

像是手表這種精細的東西,外行人拆開容易,想要組裝上就難了,所以第二天當蘇格蘭光著手腕到訓練場的時候,琴酒朝他的手腕處瞄了好幾眼。

“戴著訓練不方便。”蘇格蘭隻能這樣說。

“嗯。”琴酒看似沒有追究,卻將蘇格蘭在訓練場摔翻了好幾回。

蘇格蘭有段時間沒和波本聯係了,兩人分彆在琴酒、朗姆的手底下做事,看似風平浪靜,實則勾心鬥角。

蘇格蘭能感受的出來,琴酒和朗姆的事情完全沒有過去,不知道哪天便會來一次大爆發。

時間轉眼進入了十一月份,六號這天,蘇格蘭和波本不謀而同,各自穿戴好偽裝出發,前往萩原研二的墓地前祭拜對方。

今年第一個到的是伊達班長,不同於他們臥底每一次來都需要冒著暴露的風險,雖然伊達航和鬆田陣平偶有忙碌,但總是最先到的。

波本和蘇格蘭到場之後,互相對視了一眼,心情是這段時間從未有過的放鬆。

這裡脫離組織,身邊是自己的同期和幼馴染,不用擔心會暴露身份。

“鬆田還沒來嗎?”波本問了一句。

伊達航說道:“大概有案子吧。”

“那萩原可要失望了。”諸伏景光笑著說道。

“案子一直不斷,我都脫不開身。”鬆田陣平拿著一束花姍姍來遲。

幾人朝他打過招呼,鬆田陣平便將帶來的花放到了萩原研二的墓前。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是幼馴染,兩人之間總有說不完的話,其他人靜靜地聽著,伊達航偶爾也插幾句,隻有波本和蘇格蘭在一旁笑而不語。

他們是公安,也是潛伏在黑暗組織的臥底,很多話都是不能對人道的,每年皆是如此,兩人就仿佛萩原研二一樣,總是安靜地做個聽眾。

“明天……”波本還是開口了,眉宇間滿是擔憂。

鬆田陣平卻笑了,充滿乾勁兒地說道:“是啊,明天。”

炸/死萩原研二的犯人每年都會在十一月七號的那一天發送傳真給警視廳,而明天,就是鬆田陣平根據傳真內容判斷的對方會出手的那天。

萩……

鬆田陣平笑容不減,我終於可以為你報仇了。

“鬆田,你要小心。”蘇格蘭叮囑,他身為臥底沒辦法來幫忙,他真的不希望自己的同期再出事了。

“怎麼?不相信我的能力?”鬆田陣平回頭,朝三人露出個挑釁的笑容,意氣風發道:“那可是個炸/彈/犯!”

隻要是炸/彈,就沒有他拆不掉的!

幾人相視一笑,互相摟著肩膀離開了。

“啊——”

“有炸/彈!”

“救命!”

幾人還沒有分開,便看到一棟廢棄大樓中有人從裡麵逃了出來,身為警察的職責令幾人立刻衝了進去。

“這裡還有人!”降穀零發現了被綁著的人。

那人從昏迷中醒來,見到幾人後表情充滿了驚恐,鬆田陣平立刻亮出了自己的名片說道:“我是警察。”

而此刻,街道的儘頭,琴酒正拿著精美的禮盒在手上把玩,他要不要將手表送到長野去呢?

如果送去了,高明認為他餘情未了,豈不是又會黏上來?

琴酒不想給高明希望,因為他沒辦法和高明共度一生。

但是手表買都買了……總不能他自己戴吧?他要真戴上,蘇格蘭估計又要胡思亂想了。

“呲啦——”

十分尖銳的一聲令琴酒回過神來,他立刻將首飾盒放進大衣口袋裡,打開車門一把揪住了正狂逃命的人。

“哐”地一聲,對方的腦袋狠狠撞在了車門上,琴酒揪著他的衣領指著車門上長長的一道劃痕冷道:“看看你乾的好事!”

他的車!

他的保時捷!

被對方皮包上的拉鎖狠狠地劃了足有一米長的劃痕!

琴酒的心都在滴血了,這輛保時捷他很喜歡的!

“炸、炸/彈!救命!快跑啊!”那人驚慌失措地掙紮著想要逃走。

琴酒皺了皺眉,看著正朝這邊逃竄的民眾以及不遠處駛來的警車,鬆開了手上抓著的倒黴鬼。

他朝不遠處的爛尾樓看了一眼,就看到一個金發的青年從一棟大樓的樓梯口一個信仰之躍直接跳到了另一棟大樓的樓梯口。

琴酒:……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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