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劃清界限(1 / 2)

帶著自己的二創,帶著對波本的“濃濃愛意”,蘇格蘭衝了!

他用自己帶來的故事狠狠創飛了波本!

像什麼求而不得,波本堵門威脅!

像什麼蘇格蘭奮力反抗,波本心疼放手!

再以事實佐證,波本的確為了救蘇格蘭背叛過朗姆,這一環套一環的故事,簡直聽得波本頭皮發麻。

hiro,你怎麼了hiro?!

他的幼馴染果然是在組織待得太久,已經完全被組織給汙染掉了!

此刻,郊外的一處秘密審訊室內,琴酒推門進去,裡麵的鳳眼青年恭恭敬敬喊了聲:“大人。”

“嗯。”琴酒微頷首,越過對方走向房間正中被捆綁在椅子上的年輕人。

一頭黑卷發的青年渾身傷痕累累,此刻頭正歪在一側昏迷不醒,身邊還零零落落放著幾把刑/具。

“他什麼都不肯說?”

“是,有關當時一起祭拜萩原研二的幾個人,他什麼都沒有說。”

鬆田陣平。

琴酒知道這個年輕人的名字,也知道他和蘇格蘭關係匪淺,但正因如此他才會派卡慕將人抓來。

身為臥底,蘇格蘭的意誌與演技琴酒都很欣賞,但在某些方麵就太過幼稚了,明明在執行臥底任務,卻竟然還敢同警察一起去祭拜另一個警察,甚至一起追擊炸/彈/犯,這在琴酒看來簡直不可理喻。

蘇格蘭莽莽撞撞,或許是因為他的上司沒將他教好,但看在高明的份上,琴酒不能讓蘇格蘭那麼輕易就暴露,所以對他身邊的人他需要好好審查,尤其是和他一起去掃墓的幾個人。

人是昨天晚上抓來的,經過一夜的酷刑仍舊沒有吐口,對於這個人的意誌力琴酒可以信任。

“動了什麼刑?”

“根據您交代的,除了他那雙手沒有碰過,也沒有對他造成永久性的傷害,其他的手段能用的都用了。”卡慕恭敬地說道,眼眸間也有幾分困惑。

麵前的人是個條子,可是按照琴酒的吩咐,難道不打算殺了他?還能將人放回去不成?

“到此為止吧,將他丟在人多的地方,你親自去辦。”琴酒淡淡說完,轉身便要離開。

卡慕表情震驚,竟然真的要把這個條子放掉啊!

但是卡慕也沒有多問什麼,當年他的命是琴酒保下來的,彆說隻是放走一個警察,就算是讓他投案自首他也會照做,於是快速為鬆田陣平鬆了綁。

鬆田陣平此刻實在是太狼狽了,又昏迷不醒,卡慕隻能將人扛了起來,卻突然感覺自己的脖子被猛地勒住,猝不及防下幾乎是一瞬被摔翻在了地上。

琴酒聽到動靜回頭,鬆田陣平剛剛根本就是在裝昏,此刻用繩子死死勒著卡慕的脖子不放,他見狀大步走了過去一腳將人踹開。

到底還是受刑許久,鬆田陣平毫無反抗之力地被踹飛,伸手便摸向眼睛處蒙著的黑布。

“如果你摘下眼罩,我就殺了你。”

鬆田陣平的動作一頓,下一秒卻乾脆利落地將眼罩摘了下來,一雙黑色的眼睛裡充斥不羈與嘲諷。

“就算是死,也要死個明白吧。”看著麵前的兩個人,鬆田陣平攥緊了眼罩。

不妙啊。

被他差點勒死的家夥也就罷了,那個銀發的家夥真的很不妙啊。

像是這種看起來就非常危險的人物,早該被關進局子裡吃豬扒飯才對!

鬆田陣平咬牙,一把將椅子扯了起來,狠狠砸向琴酒的麵門,可惜被琴酒一抬腿踢散。

琴酒的動作不緊不慢,一步步朝鬆田陣平逼近過去。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問他們?”鬆田陣平質問琴酒:“你的目標是他們中的誰?”

琴酒沒有說話,握住鬆田陣平砸來的拳頭,狠狠一記膝撞頂在對方的腹部,巨大的力道讓鬆田陣平疼得脫力,跌跪在了琴酒麵前。

卡慕的眼神中閃過一抹驚豔,不管是什麼時候看到琴酒大人出手,都這樣令人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