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真真意識到,不可置信的把心中的猜測說了出來“你現在懷疑是我們兩個搞的?”
說完這句話,倪鬆濤終於出聲“我剛剛問過尚晚舟和季年了,這水是你們兩個發的,他們對這裡麵放了興奮劑毫不知情。”
那現在的意思是要她們兩個承認這莫須有的罪名?
魏雨念有些疑惑“那這樣就確定是我們搞的嗎?”
倪鬆濤看著眼前的兩個女孩,也是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的“水發自你們兩個。”
妙真真辯論道:“我們中午和季年他們一起下去的,我們啦啦隊負責發水,就這樣就可以證明是我們搞的?”
“不然還有誰?”
倪鬆濤在心中歎了一口氣,看向魏雨念和妙真真。
“我知道你們兩個出發點是為了班級榮譽,但是你們方法用錯了,孩子。”
“做了就是做了,這件事已經上升到校長那裡了,該有的處分是少不了的。”
妙真真聽到這些話快要急哭了:“這就判定成我們了,沒乾就是沒乾。為什麼要給我們處分。”
魏雨念也跟著補充道:“老師,這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們確實沒有做這件事。”
倪鬆濤看向魏雨念和妙珍著,感覺到他們好像真的沒有撒謊。
倪鬆濤問道:“這水除了你們兩個還經過誰的手?”
魏雨念思考了一下說道:“水是周墨他們搬下來的。”
好像就沒有了,但是周墨那沒心沒肺的性格也不像能乾出這種事的人啊。
妙真真想了想又說道:“第一場比賽結束的時候,我問我們班水在哪,當時是閆婉婷遞給我的。她當時還順帶把瓶蓋擰開了,我當時沒管,想著她也是好心。”
說完這句話辦公室陷入了一陣沉默。
她們兩個為什麼會莫名其妙乾這種事情呢?
倪鬆濤聽完她們兩個講的話,覺得剛剛自己下結論是有點早了,眼看晚自習也快要結束,就喊兩人先回去了。
一路上魏雨念心中還是很忐忑。
妙真真也是十分疑惑“你說是誰乾的?栽贓嫁禍給我們?”
魏雨念覺得這件事也有些蹊蹺“我現在也不知道。”
魏雨念莫名其妙被卷到這件事情當中,讓她絲毫沒有頭緒。
兩人回到班上,眾人都抬頭看著她們,似乎都想從她們臉上看出些什麼。
閆婉婷和蔡樂瑤一臉看好戲的狀態,看來這件事還是在朝著預期的發展走著。
魏雨念回到教室就開始一點點的捋思路。
下課了魏雨念還是一臉茫然,沒有任何的線索。
“你跟妙真真過來一下。”尚晚舟轉頭看向魏雨念。
魏雨念知道他也是來處理這件事情的。
教室外,妙真真、魏雨念、季年、尚晚舟。
季年第一個著急開口“你們兩個乾的?”
妙真真見到他這種態度就來氣,本來受到冤枉就不好受“你有證據?”
魏雨念知道妙真真生氣,所以拉住妙真真解釋道:“不是,倪老師剛剛和我們講了。”
季年還是有些不相信說道:“不是你們兩個是誰,水不是你們給的嗎?”
妙真真非常生氣,魏雨念拉住她“水確實是我們發的,但我們確確實實沒乾這種事,碰過這水的人我們也和老師講了,我和真真現在也不能確定是誰。”
尚晚舟見是這樣的答案什麼也沒說,拉著季年走了。
魏雨念比起這件事,更讓她傷心的是尚晚舟的態度,難道他也不相信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