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精準到了幾時幾刻!
翌日一早,宇文臨淮就帶著人進了宮。
養心殿內。
“你們真是膽大妄為!連科舉的試卷都敢偷!”
老皇帝不怒自威,天子的威壓使宋元清二人頭都抬不起來。
他靠在龍椅上,語氣淡淡卻帶著幾分駭人的氣息,“說出指使你們的人,留你們一個全屍。”
宋元清的同僚膽子小,褲襠下已經有了黃色的液體。
禦前太監一瞧,尖銳的嗓音響起,“殿前失儀,拉出去,仗斃!”
同僚的慘叫聲在店外響起,宋元清腿一軟,就將一切都說了出來。
“我說!我說!”
“是三皇子……三皇子讓賤民如此做的!”
老皇帝龍袍一甩,臉色難看。
“傳三皇子進宮。”
宇文修陽踏入殿內,瞧見匍匐在地瑟瑟發抖的宋元清,已經明白了一切。
事情暴露了!
“請父皇恕罪,兒臣甘願受罰!”他顫抖著身子跪下,語氣裡多了幾分恐懼。
瞧著他發抖的身子,老皇帝恨鐵不成鋼,一口氣沒上來撫著胸口猛烈咳嗽。
“你是皇子,竟乾出如此科舉舞弊的事情!”
“若是傳出去,讓朕情何以堪!”
宇文修陽嚇得顫顫巍巍,重重地磕在冰硬的大理石板上。
“父皇,兒臣一時心急,這才犯下了大錯!”
瞧著他額頭已經滲出縷縷血跡,老皇帝最終依舊是於心不忍。
他擺了擺手,示意宮人將宋元清拉下去,“今日之事,誰都不準提起。”
“老三犯下大錯,罰你俸祿三年,回去好好反思反思!”
這件事情罰得重了,傳出去對皇家的名聲也不好。
老皇帝也不忍重罰宇文修陽,隻覺得他是一時糊塗。
宇文臨淮麵無表情,和宇文修陽一起出了養心殿。
踏入殿外,嗤笑聲從耳邊響起。
“五皇弟啊,你這是何苦呢?”
宇文修陽雙手一攤,“鬨這麼一出,不就是想拉本皇子下水?”
“你這不是白費心機,這俸祿對我來說根本就是不痛不癢。”
他篤定了老皇帝不會重罰他,畢竟眼下能擔當重任的皇子。
隻有他一個!
宇文修陽明晃晃的笑聲,刺得宇文臨淮耳邊發麻,他握緊了拳頭,衣袖下的雙拳隱隱作響。
似乎是察覺到他動怒,老三愈發肆無忌憚,直接點出。
“隻要你一直是個瞎子,對我就沒有任何威脅。”
當朝的幾個皇子,隻有他足智多謀能擔大任。
“你多點動作,再給我多找些樂子。”他笑得愈發猖狂,囂張離去。
“殿下,這三皇子也太囂張了!”
淩風都被激怒,緊握雙拳。
“宮內注意言辭。”宇文臨淮冷著臉,一言不發地離開。
見他臉色不好,淩風有些擔憂。
“殿下,要不咱們去找蘇小姐?”
“找她做甚?”
宇文臨淮依舊麵無表情,語氣淡淡。
他越是這樣,淩風就覺得他心中越是鬱悶。
“在下覺得,殿下每次見蘇小姐,心情都會好些。”他小心翼翼回答,觀察著宇文臨淮的臉色。
宇文臨淮臉色一沉,麵上閃過一抹失落。
“若是不提她也就罷了,蘇小姐為本殿下提供了如此重要的情報……”
他深吸一口氣。
“我卻沒發揮什麼作用。”
“有什麼臉再去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