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曾軼銘抱了兩箱茅子到劉飛辦公室。
劉飛火急火燎讓他過來說的這事,工地都是血氣方剛的漢子,他居然派了一個美女去工地當現場代表。
這不就等於給一群狼送去了一隻美羊羊嘛。
嶽珺就被迷得沒心思上工地,天天圍著人家打轉,他還振振有詞:方便隨時向甲代反應問題。
最重要的是工期和質量都在穩步進行,劉飛知道這事後感覺很棘手,才讓曾軼銘來商量這事。
“兄弟,怪我在這件事情上沒考慮周全。”劉飛親自給他泡了一杯茶。
曾軼銘被他這個舉動搞得受寵若驚,忙站起來接過,安慰道:“謝謝,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你這麼忙,沒考慮到這點在所難免。要不你換一個人?或者我換一個人?”
劉飛聽到他的安慰還是很受用,可難就難在派去的人要是他信任的人,還要懂一些建造方麵的東西,作為豬場發家的劉老板來說就有點牽強。
畢竟建豬場也不是隨時都會發生,專門養一個人成本上說不過去。
至於日常維護的事情,平時基本上用不上,豬場的管理決定了人員不能隨便進出。
再說,豬場員工中總有人會一些簡單的維修工作,比如砌個牆,抹個麵,換個燈具什麼的,誰家簡單維護還專門請人?
這美女還是他老婆娘家人,走他老婆關係進來的,他也不能無緣無故的讓人家走人。
“我沒人可換啊,你也知道,我一個養豬的,上哪去臨時找人去。”他這是少有的說了實話。
曾軼銘也感覺有些腦瓜子嗡嗡響,這都是什麼屁事啊。
他無奈隻好拿出電話來,給嶽珺撥了過去,劈頭蓋臉就是一通問:
“你在哪兒呢?他們說你好多天都沒過來了?”
嶽珺接到他電話的時候有些詫異,老板來了,我怎麼不知道。
“我在建設主管部門啊,和林經理一起跑施工許可證。”他有些心虛的看了看身邊的美人。
林琪出來辦證確實是事實,他就和狗皮膏藥一樣要硬貼上去,說得好聽是送她,其實就是懷著司馬昭之心,想當曹丞相。
曾軼銘聽他說辦施工許可證,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劉飛,果然是大佬,先上車後補票啊,活都乾了一小半了,才去辦證。
嶽珺既然是協助業主辦證這件事也屬於工作範疇,他還真不好說什麼。轉念有一想,不得了,詐一詐就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到工地了。
“我五個場子都跑遍了,他們都說好幾天不見你人了?彆給我說一直在辦證?”
嶽珺隻好在電話裡傻笑,他要將這個慌編圓了。
“這邊負責人不說完每次需要的資料,我們連續跑了好幾趟,今天都第五趟了。”
曾軼銘也不點破他,反正他更在意的是結果,和甲代的這種男女搭配,乾活不累的關係,它就是一柄雙刃劍,兩人甜如蜜的時候什麼都好說,萬一搞僵了就會非常被動。
“適可而止!耗子尾汁!”
當作劉飛的麵,有些話他不好給嶽珺說得太清楚,以免引起劉飛的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