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酒廠的事情都是五天後的事情了,這趟他花了四百萬,得了一個酒廠。
試想,這四百萬元可以買多少酒了,這步棋走輸了嗎?
將這些留給時間去檢驗吧。
回到公司,張蝶將本月底需要支付的款項報給他簽字,材料費合計需支付一千六百萬,需支付給勞務公司的進度款六百萬八十二萬。
“曾總,進度款我和勞務公司石惠茹核對好了,請簽字。”張蝶聲音軟糯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
曾軼銘看著這些數據頭皮有些發麻,他擔心公司賬戶上錢不夠。
“賬戶上錢夠嗎?不夠我再轉一些進來。”
張蝶撇了撇嘴,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放心,幾個項目的進度款收回來完全夠,不夠肯定會給你說。”
曾軼銘這才放心的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好,我這就去讓出納轉給他們。你等會,一會石惠茹找你簽字。”
張蝶和石惠茹現在一間辦公室辦公,所以她出聲提醒他。
“好,你讓她來吧。”
過了一會,石惠茹敲了敲門走了進來,年齡在三十歲,個子嬌小,臉龐清秀,性格溫婉。
“曾總,這是我和張總計算出來的款項,麻煩簽個字。”
曾軼銘掃了一眼數據,見與張蝶給他說的無異後刷刷簽下了自己的大名。
“你們搬來這邊還適應吧?有任何問題都可以找辦公室梁姐處理。”
石惠茹抿嘴笑了笑,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她重新回到自己辦公室後才對張蝶說道:“傳聞曾總是黑臉,聞名不如一見,雖然黑是黑了一點,但是好有男人味道。”
張蝶聞言癟了癟嘴,她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比他有錢的見得多了。他在那些人麵前真不算什麼。
石惠茹見同事如此表情,便專心做自己的事不再理會。
算了,還是將這個月的應支款項再檢查一遍,讓何總回來簽字才是真的。
曾軼銘見公司的事情已了,他給何誌剛打了個電話。
“以前你們怎麼發的工資我不管,從今天起,一定要將工人工資發到他們手上,讓他們簽好字,按好手印,發工資的過程中將照片照好,如果能錄像就更好。”
何誌剛聽他這樣說,心中有些不以為意。
“知道了,我會給財務說清楚的。你是不是要派幾個安保人員護衛?”
曾軼銘想了一下,財務和出納出去發工資帶著現金,風險還是蠻大。
“我會請銀行派出護衛人員押送現金過去。”
何誌剛見他這麼說了,張了張嘴,擦了擦汗,便掛斷電話安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