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的衣服充滿汗腥味和魚腥味。
臭烘烘的,不知道多少天沒洗了。
這讓高高在上的大理王妃非常的不適應。
不過想到身旁的兒子,隨時都有可能醒過來。
刀白鳳還是咬了咬牙齒。
套上了肮臟的海盜服。
不過海盜服雖然又臟又臭。
但卻寬大舒適。
穿在身上,要比那一身緊身的勁裝長裙舒服多了。
鄔宮仍然穿著草皮裙,沒有任何想要更換的意思。
他隨時都需要將身體膨脹。
穿衣服和不穿衣服都一樣。
穿草裙隻要能夠暫時遮羞就可以了。
遠處的草皮們不敢靠近,隻能不斷地疊加蠕動。
就像是剛出生,齜牙咧嘴的小狗。
想要用自己可笑的威勢嚇跑鄔宮等人。
但很顯然就沒有任何的用處。
刀白鳳檢查了一下段譽的狀況。
發現段譽呼吸平穩,隻是陷入昏迷之中,沒有生命危險以後。
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為了救這個兒子,她付出太多了。
要是就這麼**,恐怕得讓她後悔一輩子。
不對也不一定全都是後悔。
刀白鳳的臉頰又紅了一下。
“王妃,你們怎麼會在這裡?”黃蓉轉過身體,開始質
問一旁的刀白鳳。
“嗯?”刀白鳳有些不喜歡這種質問的聲音。
她輕輕的一挑眉頭,冷聲說道:“黃幫主,我在這裡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黃蓉眼中寒芒一閃。這個女人真的是毫不識趣,難怪李青蘿對於這個女人,擁有這麼大的意見和抱怨!
刀白鳳可沒有忘記自己剛剛可是被黃蓉扇了幾巴掌。
雖然,她也明白黃蓉那是為了能夠讓自己清醒一些,但她刀白鳳是什麼身份?
縱然自己不是黃蓉的對手。
可是,輸人不輸陣,這是她作為大理王妃多年所養成的氣勢。
鄔宮伸手緩緩的放到了刀白鳳的臉上。
抹去了沾染在她臉上的灰塵,指尖輕柔。
刀白鳳轉動腦袋想要避開。
但不知為什麼,脖子卻又僵住了。
任由那一隻手掌輕輕的觸碰著臉頰。
過了一會兒她才說道:“本來我是直接打算回大理的。
但是,父王給我來信,說部族裡的勇士將會到達福州。
他並不信任段正淳,因此要我留下來負責統領部族裡的勇士,防止段正淳將他們當做炮灰送上戰場上,去送死。”刀白鳳一邊說著話,一邊低著頭,呼吸慢慢變得急促起來。
她發現自己這麼多年以來一直當做心上人的段正淳,已經被自己拋到了腦後,自己的腦海當中全部都是眼前的這一個被她視作賤種的人。
甚至,隻是他的手掌觸碰到自己的臉頰。
刀白鳳都會感覺到像是有小鹿在自己的胸口亂撞一般。
這種感覺已經有很多年都沒有出現了。
刀白鳳打心眼底是不認同漢家文化的。
作為從蠻荒的土家族生長的女人。
刀白鳳很看不起,把漢家文化當做主流文化的段氏王族。
同時也很不明白,那同樣將漢家文化當作主流的父親。
這也是為什麼她一直不讓段正淳納妾的原因。
對於刀白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