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承誌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仙子,有必要這樣絕情嗎?”
李莫愁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怎麼嫌我說話難聽?嗬!”李莫愁說完轉身就向著裡屋走去。
袁承誌眼中狠勁一閃。
猛然抬手拍向了腰間。
刹那間,一塊菱形的令牌,直射向李莫愁的後心。
李莫愁像是早就預料到了,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一樣。
拂塵朝著身後一卷卷住了這塊令牌。
“怎麼,閣下要動手?”
袁承誌再度抱拳,:“這是金蛇令,我袁承誌欠閣下一個人情,隻要閣下願意放過金花婆婆,閣下可憑借著這枚令牌,向我提出一個力所能及的要求。”袁承誌的語氣冰冷,雖然做著抱拳的姿態,可是目光之中已經充滿了殺意。
要是這個女人再不識趣。
他動手可就真不能怪他了。
李莫愁伸手就要將這塊捏牌捏碎。
但猛然用力之下,竟然發現這塊令牌無比的堅硬,手掌用儘的力氣竟然無法在這塊令牌上留下任何的痕跡。
袁承誌
心中全是嘲諷。
李莫愁自感覺丟了麵子,揮手就要將這塊令牌扔回去。
可就在此時,她身後卻傳來了鄔宮的聲音。
“莫愁怎麼了?”
李莫愁立刻收起了臉上憤怒的表情。
就像是戲劇變臉一樣,立刻變得柔情似水,並且隱隱約約有一些吃醋的表情,:“鄔郎,你還知道出來?我還以為你已經死在屋子裡了呢。”
鄔宮抱住了李莫愁的後腰,:“還不是你把我扔在屋子裡的,現在反而是問起了我!”
李莫愁眼球向著左上角翻去,伸手把令牌遞給了鄔宮:“鄔郎,這位袁承誌袁營主,是大順營的營主,他想要為金花婆婆求情,不知道你怎麼看?”
鄔宮接過了令牌。
看到了上麵那淡淡的汗水印。
立刻明白,李莫愁剛剛應該是想把這塊令牌給扳斷的,那為什麼她沒有能夠成功?
不過沒關係。
鄔宮兩條手臂飛速的膨脹,接著用力向中間一擰,整塊令牌立刻從中間折斷,清脆的金屬聲音之中,淡淡的金色粉塵從斷口之中快速的漂浮而出。
鄔宮隨手把斷開來的令牌扔在了地麵上,李莫愁溫柔的一笑,見到鄔宮如此的默契,心中的醋勁立刻消失。
鄔宮看著袁承誌,,臉上也蕩漾起了和煦的笑容:“閣下就是袁營主?”
“正是。”
“我們見過。”
袁承誌眨了眨眼睛,飛快的搖搖頭:“我和閣下是初次相見,我有過目不忘的本領,絕不會記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