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句句在理(2 / 2)

稱呼從“娘”變成了“母親”,透著生疏和不該有的客氣。

謝香玉意識到自己對謝流箏過於嚴厲,也不夠信任,竟然為了外人懷疑自己的親生女兒,頓時心生愧疚,“流箏,娘不是這個意思。”

“母親不必哄女兒,女兒不是小孩子了,聽話聽音還是聽得出來的。”謝流箏故作堅強,側身抹去眼淚,站起身來,“女兒不說隻是心疼母親支撐家業不易,其實早就看出二位表妹立心不正。”

“母親想想,從她們來我們家住著,統共不到兩個月,在您麵前哭窮過多少次?話裡話外抱怨三叔公待她們嚴苛又有多少次?”

“且不說她們抱怨三叔公是不是另有目的,單單是她們在背後指摘長輩這一條,便是天理不容的事了吧?三叔公又真的如她們所說的那樣不通情理嗎?”

經謝流箏提醒,謝香玉才開始正視起謝流惠二人的言行。

幾乎三天兩頭在她麵前說起在家中度日艱難,每月隻有很少一點零花錢,連買些胭脂水粉都要省吃儉用。也時常說起對婚嫁的擔心,怕三叔公不肯給她們嫁妝,將來在婆家抬不起頭來。

謝香玉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想著小姑娘家都喜歡小玩意兒,貼補她們一些零用算不得什麼大事。

嫁妝上謝香玉這個做姑姑的越不過三叔公去,賞她們一些首飾,不顯山不露水,顧全大家的麵子,鈄來二人真的遇到難處,首飾換成金銀救急也方便。

卻沒有細想二人的話。

二人家中再艱難,畢竟是謝家旁支,該有的規矩是要有的,不能過得太儉省在人前落了麵子。

三叔公又是最愛麵子的人,不看重孫女也不會故意苛待。

二人吃穿上不會少了,出門的衣裳、首飾、胭脂水粉也斷然不會沒有。

隻是比不上謝流箏的金尊玉貴就是了。

謝香玉細想之下,才發現自己過於信任謝流惠二人了,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謝流箏觀其色,知道自己的話起到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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