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謝香玉擔心,謝流箏沒有反駁,含笑點頭受教,“娘說的是,女兒一定謹記於心,你隻管放心好了。”
謝香玉豪擲十萬兩,辦馮、謝兩家結乾親的酒席。
揚州最頂尖的幾位廚子都被她重金請來,山珍海味用的全是最好的。
不但在馮府中大擺一百桌,還在門口設有流水席,三教九流什麼身份,隻要道一聲恭喜,都可以入席品嘗美味佳肴。
最讓人震驚的還是她讓人從全國各地搜羅來的好酒。
酒這東西最為嬌貴,晃動狠一點便會發酸發濁,謝家在短短數目內弄業這麼多方的好酒,車馬費用就比酒本身高出數倍數十倍。
此後數十年裡,還會有人提起這次酒席,感慨謝家豪富。
此時後話,暫且不提。
酒度當天,謝流箏一大早被丫環叫醒,沐浴更衣,化了個淡妝,長發也特意梳了個複雜端莊的發型。然後坐上馬車前往馮家。
先到馮老夫人麵前請安,再由老夫人的丫環領著去拜見大老爺夫婦。
大老爺沒什麼說的,接了謝流箏敬的茶,賞了個約包。馮大夫人目光溫和端詳謝流箏好一會兒,拍了拍她的手,從自己手腕上褪下一對玉鐲,戴在她手碗上。
“這是我出嫁時我母親給我的,你戴著吧,彆嫌棄。”
短短一句話說完,便側頭捂著嘴咳了起來,馮大老爺趕緊在她拍著背。
“讓你好好歇著你非要起來,流箏不是外人,怎麼怪你失禮?”
馮大夫人忍著喉中癢意,仰頭溫婉一笑,“我沒事,歇了半輩子,歇著有用這病早就好了。”
“我知道流箏乖巧懂事,定然不會挑我的禮,隻是我也想看看她。”
謝流箏站起身來有點手足無措。
馮大夫人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臂,“我這身子骨壞了二十來年了,整天躺著數日子,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