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謝流箏收回落在秦廣進身上的視線,謝香玉此刻也冷靜下來。
“箏兒你先回去,我來應付他。”
但謝流箏有些放心不下,可謝香玉這次卻表現得異常堅持,謝流箏也不好繼續留下。
隻是在臨走前,她輕輕地握了一下謝香玉的手。
察覺到女兒的擔憂,謝香玉朝著她點點頭,謝流箏這才放心離去。
隻是走出院子,謝流箏就讓秋月叫來方成。
方成不一會,就急匆匆跑來:“小姐,您有事吩咐?”
“這幾日,秦廣進都見過什麼人沒有?”
方成搖搖頭:“沒聽底下人說,小姐,需要我再去仔細詢問一下?”
謝流箏的柳眉不由得緊蹙起,方成安排的人可以說是全程監視秦廣進,可即便如此,還是讓他鑽了空子。
上次的陳寶葆,還有這一次秦廣進能進謝府,這些都說明,隱藏在秦廣進身後的人實力強勁。
還有秦綬,自打被當眾羞辱,就沒有露過麵。
這些事處處都透出詭異來。
見謝流箏不言語,方成也不出聲了,他安靜地站著,等著小姐的吩咐。
這些日子方成為謝流箏辦事,也了解了謝流箏的脾氣。
謝流箏不需要多聰明的人,但留在她身邊的人不能話多。
方成趁著間隙,偷瞄謝流箏一眼,他覺得二小姐不知從何時起,像變了個人。
不過方成很高興見到小姐如此轉變的。
以往在謝府,謝香玉常年在外,謝流箏的性子有軟,府裡的一應事物全都是秦廣進說了算。
方成並沒有得到秦廣進的重用,沒想到小姐立起來了,他覺得自己隻要用心辦好小姐吩咐的時候,日後小姐接管謝家了,那他豈不是就是謝家家主的心腹。
到那時候,他還愁沒有好日子?
比起秦廣進的粗鄙淺陋,任人唯親,方成自然偏向謝流箏的賞罰分明。
正想著,謝流箏突然沉聲問道:“之前不是讓你安排人接近秦綬嗎?過去不短時間了,還沒動靜嗎?”
一個人,即便是深受重傷,也不可能憋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