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風情萬種的樣子,可把秦廣進稀罕到不行,他摟住她又纏綿了一陣,才心滿意足地走了。
秦廣進回到破院,就去找秦綬了。
可誰知道他剛進去,就看到眼前什麼東西飛過來,秦廣進立馬躲開。
但還是被那東西砸中了腳趾,他頓時疼得發出豬叫聲。
“綬兒,你這是乾什麼?我是你爹,你怎麼能拿紙鎮砸我呢?”
結果秦綬麵對他的質問,陰惻惻地看過去。
他的眼神,叫秦廣進有些害怕,“綬兒,你,你為何這麼看我?”
“秦廣進,你做了什麼好事,還要我告訴你嗎?”
誰知秦綬還覺得不解氣,開始把書桌上的東西,全都往秦廣進身上砸去。
見狀,秦廣進隻好躲避,“綬兒,你聽我解釋!那個姓李的他陷害我!”
可是秦綬卻不聽他的解釋,他從類沒有像這一刻那麼迫切地不想認秦廣進這個父親!
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
可恨的是,自己卻必須帶著他,要不是他拖累自己,他秦綬也不用關在這破屋子裡,哪也不能去!
秦綬發泄似的,將所有能扔的東西,全都扔了。
屋裡一片狼藉。
緊跟著他稍稍冷靜下來,就對著秦廣進說道,“你如果還想跟我過好日子,就給我老實點!繡雲坊,也不用你去了!你隻管老實在家給我待著就行!”
他現在對秦廣進是一點也不抱希望了,隻要秦廣進不給自己添麻煩就好。
其他事,他也不指望秦廣進。
聞言,秦廣進有心想為自己辯解一句,但一對上兒子的眼神,他就嚇得不敢吭聲。
等到秦廣進走出去,秦綬就收拾起屋子來,隨後他就拿出壓在桌底的一張畫像,然後恨恨地盯著畫像中的女子。
“謝流箏,我現在這樣,都是你害的!再等幾日,我要你跪在我麵前!”
不過很快他就收起畫像,認真看起書來。
另外一邊,謝家三房這邊,謝光宇每天眼巴巴地等著一個人。
兩天過去了,那人總算露麵了。
謝光宇急忙上前,“陳兄!事情辦好了。之前應允的銀子,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