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謝香玉在家的話,一定不會讚成她這麼做,隻是剛好她不在。
那謝流箏自然不會委屈自己,直接不讓謝鄒氏進來,管她說什麼,一律回懟過去。
好在現在沒人附和她。
謝流箏有其他要緊事處理,可沒時間三天兩頭地跟謝鄒氏他們過招。
哪怕被人詬病,但謝流箏也不想委屈自己再對著他們的臉虛以為蛇了。
很快謝流箏叫來了方成,詢問繡雲坊,以及秦廣進那邊可有動靜。
但很奇怪的是,兩處地方發現了陳寶葆,以及那渾身是傷的書生,都默默把人抬進去了,卻沒有了下文。
“按照小姐您的吩咐,都安排了足夠的人手盯著這兩處,可是沒什麼異樣!繡雲坊照樣開門做生意,而秦廣進那邊這些天也很少出門,連李二姐那也沒再去過。”
聞言,謝流箏有些意外,她都挑釁上門了,可是對方卻不做任何回應。
太反常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但是謝流箏暫時想不出來,他們下一招會做什麼,於是她隻好叮囑方成叫盯梢的人警惕一些。
與此同時,一輛豪華馬車此刻正駛出了京城,朝著揚州城疾馳而來。
馬車上一妙齡女子,正坐在柔軟的毛毯上煮茶。
即便馬車飛速,但是車廂裡卻極其安穩,燒開的水愣是沒有撒出來一滴。
“回小姐,李先生那邊發來消息,問是不是可以開始行動!”
聞言,女子垂眸繼續盯著茶盞,好像沒聽到門外人的詢問。
但是車外之人不敢催促,隻能勻速跟在馬車後麵,豎起耳朵聽著裡麵的動靜。
過了許久,馬車裡才傳來一聲輕哼。
那人得到信號,立馬躬身退去。
入夜,李先生收到飛鴿傳書,他隨即就換了身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