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平西侯自己決定多留些時日,謝流箏微微一笑。

“流箏自然願意平西侯爺在府裡多住些時日!但是又怕擔心侯爺的正事,一切按照侯爺的心意就行。”

對此,謝香玉急忙上前拉了拉她,她一直在一旁靜靜地聽著。

但是她不希望女兒乾擾平西侯的決定。

對此平西侯笑著看向謝香玉母女二人,“香玉,你有一個聰慧的女兒!”

“晚上一起用膳,正好跟我說說你的事。”

平西侯邀請謝流箏晚上跟自己一同用膳,他也很想知道,這麼聰慧的姑娘,對於他更謝香玉的感情一事是什麼看法。

從謝香玉的言談中,周正很清楚謝流箏對香玉的影響很大。

如若謝流箏不同意娘親再嫁的話,香玉一定會聽女兒的。

周正已經浪費了這麼多年,現在他跟香玉好不容易再次相遇,他不想再耽誤下去了。

人生苦短,他的前半生是為了百姓而活,那麼現在後半生,他要為自己而活。

即便眾人都不讚同,他也勢必要迎娶謝香玉,哪怕她隻是一個商戶女,而且還休過夫。

但無論如何,這一次周正都絕不退縮。

所以謝流箏的態度,對他而言很重要。

麵對周正的邀約,謝流箏坦然應允,“侯爺看得起小女,小女自然欣然赴約!”

“好!爽快!”

周正許久沒這麼高興過了,他瞬間忘了京城之事的煩惱,轉身就命人去得月樓備菜。

他既然邀請謝流箏赴約,自然不能由謝家提供酒菜了。

對此,謝流箏也沒拒絕。

隻是謝香玉也有心留下來一起,不過卻被謝流箏給支走了。

“娘親,我突然想吃你親手做的糕點,不知道娘親可否為我做一些?”

對此,謝香玉明知道女兒是不希望自己留下來,但她還是點頭應允,帶著婢女們離開。

不一會,在後院的湖心亭裡,謝流箏跟周正兩人相對而坐。

兩人的麵前擺放著精致的菜肴,但謝流箏卻沒有動筷子,反倒是拿起酒壺就要幫周正倒酒。

“侯爺,我敬你一杯!”

謝流箏端起麵前的茶盞,給周正倒的卻是醇厚的烈酒。

對此,周正沒有拒絕,一口乾了那杯酒。

接著一杯又一杯……

周正征戰沙場,喝酒是必不可少的,他素來有千杯不醉的美稱。

本以為謝流箏是想要灌醉自己,可是在一壺酒見底之後,謝流箏卻給他奉上了清茶。

周正很是不解。

“謝姑娘為何又換成了茶?茶色清淡,不如烈酒痛快!”

對此,謝流箏搖搖頭,“喝酒傷身,侯爺還是仔細身體要緊,多喝茶有益於身體。”

不過緊跟著,謝流箏就徑直問道。

“不知道侯爺對我娘親是何態度?兒時的青梅竹馬?還是曾經的摯友?亦或者可以攜手共度一生的眷侶?”

沒想到謝流箏會如此直截了當地問出來,周正不由得正色起來。

他完全沒有因為麵前的是一個小姑娘,就有所輕視。

“我心儀你娘親,可是你娘親卻拒絕我多次!”

周正此話一出,略顯黝黑的臉龐上有些可疑的潮紅。

看得出來,在一個晚輩麵前,承認自己被拒絕了心意,周正還是有些羞於開口的。

可是他深知,謝香玉的決定跟眼前的小姑娘密切相關,於是周正也不再羞赧,徑直表明心意。

“我跟你娘親,小時候親密無間,直到謝伯伯帶著你娘親舉家遷徙揚州,是以我們才斷了聯係!沒曾想,會在這樣的情況下遇見了……”

跟謝香玉的三言兩語不同,周正將兩人的過往細細地告訴了謝流箏。

謝流箏自打有記憶時,就在揚州城了,卻不曾想,外祖父竟然曾經一度將生意做到了京城去。

隻是後來發生了何事,才讓外祖父舉家遷徙到了揚州,這點謝流箏不得而知。

但是她從周正的描述中,可以很清晰地感覺出他對於謝香玉的尊重,還有愛意。

在這個以男為尊的時代,謝流箏覺得周正如此想法,難能可貴。

而周正在見過謝香玉了,就打定主意不會再與之分開了。

但謝流箏必須要考量清楚,“您貴為平西侯,我娘親卻是一個區區商戶女,而且娘親曾經婚嫁過,您如何保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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