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不知了,這個女人如此有號召力,隻是撲上來,就引來了這麼多人圍觀。
如果說這其中沒有貓膩,她謝流箏第一個不同意。
不過不清楚對方的目的,謝流箏也不急著拆穿她,她見女人不停抹眼淚,好像這樣就能歪曲事實似的。
如果真這麼簡單的話,那謝流箏早就用了,也不至於她現在還能眼睜睜地看著秦綬父子沒事的樣子。
謝流箏隨後往身後看了一眼,方成很有眼力勁地端來了一張貴妃椅。
於是謝流箏就心安理得的當眾坐下,她知道今日肯定是走不了了,與其站著,還不如舒服的坐下,看看這些人有沒有什麼進展?
畢竟汙蔑人的事,做一次就夠了,兩次三次的話,就顯得特彆的愚不可及。
對方既然如此費力的幫自己找來了演員,謝流箏自然不會錯過這場好戲的。
既來之則安之。
謝流箏的其他事情,她可以稍後再處理。
反正她現在就算想走,眼前的這一大堆人,還有幕後主使者也不會同意她離開的。
與其走不了,那她就安心地留下來看戲!
當然謝流箏為了防止謝香玉關心則亂,已經在出門之前,就特地派人傳話給了平西侯。
得知她的打算,平西侯隻說了一句。
“有事派人來找我。”
有了平西侯的承諾,謝流箏還真的一點都不怕了,對方可是平西侯,他的大腿,謝流箏自然會緊緊抱住。
更何況他還是自己的繼父呢。
有關係不用,那是矯情,還有傻。
謝流箏才不會犯傻呢。
隻是現在還不到平西侯出麵的時機,謝流箏還想看看幕後主使者是誰,索性就陪著他們演下去。
外麵吵吵鬨鬨的,府裡的香玉院裡卻一片祥和。
周正陪著謝香玉在寫字,謝香玉這些年,彆的都放下了,唯獨練字每天都堅持。
再加上記賬也需要寫字,久而久之,她就練就出彆具一格的字體。
“我倒不知,香玉你的字如此飄逸!”
麵對周正的誇獎,謝香玉有些不好意思,“周郎以為我成日為生意奔波,哪還會有閒情逸致寫字畫畫?”
周正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