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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迫不及待要嘗試一下,那我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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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謝流箏就變戲法似的,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抽出刀鞘,當鋒芒畢露的匕首就這麼閃爍著寒光,緊貼在文山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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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山很是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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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躲開這匕首,但是他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匕首朝著自己的胳膊狠狠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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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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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山疼的慘叫一聲,但是他的嘴裡堵著東西,讓他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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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謝流箏卻繼續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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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把文山當做了一個玩具一樣,一下接著一下地亂刺,而那白刀子進,紅刀子出,饒是文山這樣的硬漢,也有些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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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知道被謝流箏刺了十幾下之後,文山最終還是疼得暈死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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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裡的小廝們都麵麵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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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文山的聲音發不出來,但是謝流箏的話,他們全都聽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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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做夢也沒想到,小姐竟然會如此做,一時間小廝們不知道該痛恨這個文山了,還是該同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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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等到謝流箏出來,那幾名小廝都齊齊地低下頭,絲毫不敢抬頭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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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謝流箏也沒為難他們,隻是沉聲吩咐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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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幾個就在這裡住下,每天幫我盯著他,如果他暈過去了,或者失血過多,就去請大夫!總之彆讓他給我死了!我要他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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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小廝們齊聲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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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謝流箏這才滿意離開,看著身上被濺到的鮮血,她絲毫不在意,隻是想到這幅模樣不能讓謝香玉給看見了,於是她急急忙忙就去自家成衣鋪子,要了一身衣裙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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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門的夥計還打著哈欠,罵罵咧咧的出來,結果就看到大小姐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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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計頓時嚇得瞌睡蟲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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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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