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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誰的玉佩,謝流箏就當這是義兄留給自己的念想,她要天天佩戴著,就好像義兄沒有離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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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流箏雖然拍了拍心口部位,感覺到那玉佩的存在,她這才露出了一抹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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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她就和衣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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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知道在院子的槐樹上,枝條微微晃動,一道黑影快如閃電地離開,趕在謝府的婢女們發現之前,那裡早已沒有人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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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中一個婢女狐疑地看著晃動的枝條,隻當是風吹的,也沒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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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隨後就跟著其他姐妹一起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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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牆之隔的巷子裡,一黑衣人拍著胸脯,直喘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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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要被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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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那人就抬頭,朝著院子看了一眼,“真不知道主子到底想乾什麼?好端端的讓我來送玉佩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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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敢背後議論主子!看我不告訴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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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還沒等黑衣人抱怨完,身後就傳來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他回頭一看,立馬就飛撲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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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很快就你來我往地纏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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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們打的不可開交的時候,突然兩人後背一涼,緊跟著他們兩人就被人一把揪住後領,狠狠地摔向地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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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他們反應快,及時用手撐住了身體,估計兩人要摔個狗啃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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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閒心在這裡打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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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來人,兩黑衣人不敢辯解,齊齊地耷拉著腦袋,跟在那人的身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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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很快就幾個起落,徹底消失在了巷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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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謝流箏一概不知,此刻的她正進入甜甜的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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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遠處的湘雲成衣鋪裡,眾人頭頂上卻籠罩著愁雲慘霧,黃掌櫃帶著一眾夥計們站在那裡,每個人的臉色都很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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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永茂不忿地拍案而起,“你們乾什麼吃的?就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真不知道每個月給你們這麼多工錢,請你們來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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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黃掌櫃按住身邊不忿的夥計,搶先質問對方,“周管事,這事是你思慮不周,胡亂承諾的結果!怎麼現在卻怪到了我們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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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家請你來是讓你掌管好鋪子,而不是讓你來推卸責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