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孽女還不跪下(1 / 2)

“孽女還不跪下!”

秦廣進不分青紅皂白罵了謝流箏,上去就是一巴掌。

謝流箏被打的眼冒金星,歪倒在地上,碧玉簪落地摔了個粉碎,發髻都亂了,看著好不可憐。

秦綬暗暗發笑,眼神肆無忌憚的挑釁著謝流箏,那副小人得誌的嘴臉,要多醜惡就有多醜惡。

“賢婿沒事吧。我這女兒實在是太不懂事了,竟想把你囿於姑蘇這一方天地,你可是那有大誌向的人,怎可被這些小女子的醃臢手段困住。”秦廣進說著就要去扶秦綬,卻被不知哪來的一腳踹飛了出去。

“混賬東西!我的女兒還輪不到你來教育。”說話間又是一巴掌,打的秦廣進眼冒金星。

謝流箏看準時機委屈巴巴的窩在謝香玉懷裡流淚,“母親,女兒不知做錯了何事,竟惹的父親發了好大的脾氣,還要打死女兒,難道阻止自己的未婚丈夫癡迷青樓女子也是錯嗎?”

謝香玉眼睛裡閃過動容,她開始反思,這樁婚事到底是對還是錯?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就該謝流箏登台唱戲了。

“既然你說你和秦公子清清白白,那我便信你一回,將你那重病的母親請來,讓她親口說出真相。”

舒兒快速和秦綬對視,後麵的戲碼他們也未曾安排,這可怎麼辦才好?

說話間,兩個小廝抬著一副擔架走了過來,擔架上坐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婦人,她一見舒兒就開始哭,“我的女兒呀!你被那秦公子騙了都不自知,他哪是真心喜歡你的,還不是為了你肚子裡那二兩肉,哎呦,我可憐的女兒呀~”

婦人哭的傷心,山長以及一眾舉子也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舒兒和秦綬的奸情跑得了,可舒兒肚子裡的孩子跑不了,等生下來一滴血驗親,生父是誰自然知曉。

秦綬驚的站了起,上前揪住那婦人的衣領,“好你個老鴇,竟然裝起舒兒的母親來,還想欺騙山長。說!是誰讓你這麼做的”說罷,眼睛朝著謝流箏這邊瞟去。

瞟完又接著道:“你可知道誣陷舉子是什麼罪?那可是要進大牢的!”

一聽要進大牢,老鴇嚇得瑟縮了下,立刻認了慫,從懷裡掏出一張百兩的銀票,“是謝小姐讓我這麼做的,她給了我一百兩。”

謝流箏也從謝香玉懷裡起來,指著老鴇怒罵道:“你這老貨好不知羞,竟想誣陷我,你說是我讓你做的,可有證據?”

秦綬又瞪了老鴇一眼。

老鴇立刻道:“有的,這張銀票上有謝小姐的花押,謝夫人一看便知,花押是做不了假的。”

謝香玉一把奪過那張銀票,仔細看了起來,確認無誤後,轉頭看向謝流箏,問道:“這銀票你可是丟在哪裡了?”

“沒有,就是女兒給她的。”

謝香玉眉頭緊皺,一副恨鐵不成鋼,“愚不可及!”

謝流箏拉了拉她的衣袖,勸道:“母親稍安,女兒話還沒有說完呢。”

勸罷,看向山長的方向,作了個揖,“山長是有大智慧的人,想必誰是誰非心中已然知曉,還請山長還清白之人以公道。”

“舉子秦綬無視山規,不孝不悌,逐出山門。”山長從椅子上起來,轉過身去,將手背在身後不再看他,已然是對他失望透頂了。

“為什麼呀山長?學生是被冤枉的,學生真的是被冤枉的,舒兒和老鴇已經還了學生公道了。”

他跪在山長腳下,拉扯著山長的儒衫,祈求他再看自己一眼。

他不能被逐出書院,他考中後還要借山長的勢升官呢,萬萬不能就此斷了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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