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秦廣進隔三差五的去賬房取錢。有謝香玉的同意,賬房那邊也沒說什麼。
短短半個月的時間,秦廣進居然從賬房取了五千兩。
所謂做戲做全套,秦廣進整日亦是忙忙碌碌的,唯恐謝香玉跟謝流箏查出端倪,他還真的親自跑去淮州。
謝流箏隻覺得可笑。
命秋月派人盯著他,謝流箏想到謝香玉的生辰快到了,琢磨著去她挑件生辰禮。
正當謝流箏沒有頭緒的時候,她得到個消息,城裡最大的醫館回春堂新得了一顆千年血靈芝。
那可是個好東西。
謝流箏立馬帶人,去了回春堂。
“掌櫃的,聽說貴堂新得了一株千年血靈芝,不知有人定了沒?”謝流箏進門就找上回春堂的掌櫃,開門見山的說明來意。
“家母的生辰將至,我左思右想都想不出要送什麼。若是血靈芝尚未有主,不如就給我借花獻佛吧。”
靈芝曆來就是名貴的藥材,更彆說千年的血靈芝,可是極品了。
隻是,物以稀為貴,價錢自然也是極其貴的。所以一般人,是負擔不起的。
但是謝家是城裡的首富,回春堂的掌櫃並不擔心,謝流箏會出不起銀子。相反,看到她來,掌櫃臉上的笑都要咧到耳後根去了。
“謝大姑娘來了,沒呢沒呢,姑娘請!”掌櫃的滿臉笑意將謝流箏迎進後堂。
命人給謝流箏奉茶後,親自捧出血靈芝。
“姑娘請看,瞧瞧這品相,可是極品中的極品呢。”
謝流箏細細看了幾眼,她雖不懂藥材,單單看品相,也能看出是個好東西。
加上回春堂是城裡的老字號了,她信的過,當即就要定下來。
還沒等謝流箏開口,一道女音阻斷了謝流箏欲出口的話,“掌櫃的,你們家的血靈芝呢,快拿出來,我要了。”
“我兒子的身子自從挨打後,就虛弱的很。我要買你們家的血靈芝,給我兒子補補。我兒子可是要考狀元的,將來我兒子高中,你們也能沾沾福氣。”
狂妄的口氣,熟悉的嗓音,謝流箏隻覺得晦氣。
掌櫃的也有些懵,很快反應過來,笑著跟謝流箏道:“大姑娘放心,凡是講究先來後到。姑娘先來的,我們的定價是三千年,若是姑娘沒有異議,靈芝自然是歸姑娘的。”
三千兩對旁人而言,或許是一筆了不得的銀子,可對謝流箏來說,算不得什麼大錢。
“好,就三千兩。”謝流箏二話不說,當即應下。
站在謝流箏旁邊的秋月會意,馬上掏出銀票要付錢。
一道身影飛快的閃進來,“謝流箏,又是你。”
來的不是彆人,正是秦婉。
“你這個賤皮子,怎麼老是陰魂不散呢。你把我兒子害的那麼慘,現在又要來搶我兒子救命的靈芝。”
“你的心怎麼那麼壞呢?”
“嗬嗬。”謝流箏被秦婉氣笑了。
“秦夫人,凡事講究先來後到,這靈芝是我先要在先的。再者,你兒子的事情是他自作自受,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的罪,是太守大人定的。你心裡有怨,大可去太守大人處喊冤,沒得將一切怪罪在我一個小姑娘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