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按兵不動(2 / 2)

直接喝令家丁,“將這個背信忘主的東西給我綁了!”

秦廣進嚇了一大跳,動作熟練的跪倒在謝香玉麵前。“為夫哪裡做錯了,夫人要打要罰都使得,隻是總該給為夫一個理由,讓為夫死也死個明白吧。”

謝香玉多看他一眼都覺得惡心,冷笑道:“你還敢問我要理由?好,我就給你一個明白。你大概不知道流箏已於三日將,收購了徽香茶館吧?”

秦廣進聽到“徽香茶館”四個字心頭劇震,袖中雙手緊握,指甲幾乎要刺進皮肉之中,不死心抓住謝香玉的裙角,仰著頭可憐巴巴追問:“徽……徽香茶館久負盛名,生意定然不差,流箏小小年紀便有如此眼光和魄力,都是隨了夫人。隻是這與夫人罰為夫有什麼關係?”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謝香玉越看秦廣進虛偽的嘴臉越生氣,一腳將他踹翻在地,在下人搬下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去,將秦婉一家三口給我帶來。”

秦廣進心知大事不妙,試圖垂死掙紮,扯動嘴角擠出一個笑臉,“夫人,我們一家人的事,扯上外人做什麼?”

“為夫知道不該與秦婉母子過多牽扯,以後再不見他們了,夫人消消氣,原諒為夫這一次可好?”

謝香玉看都懶得看他一眼,隻管催著家丁去拿人。

不多時,秦婉一家三口被拿了來。

秦廣進見秦綬重傷未愈不良於行,被家丁拖進來,頓時心疼得不行。

“夫人,秦綬雖然不堪為婿,好歹是有秀才功名在身的讀書人,你怎麼可讓人如此羞辱於他?”

秦婉打蛇隨棍上,撲在秦綬身上嚎哭起來。

“我可憐的兒呀,都怪娘沒本事,護不住你,讓你被強人羞辱欺淩到這般田地,不如我們母子一起死了吧,讓世人都來看看,謝大家是何等樣嘴臉。”

哭得淚流滿麵,還能將台詞說得如此字正腔圓,比戲班子裡的頭牌都不差什麼。

謝香玉想到自己差點親手將謝流箏送進秦家,與推她進火坑何異?越發對秦廣進和秦婉母子恨之入骨。

“不想讓我報官,告你們一個騙婚斂財,意圖吞沒我謝家家產之罪,就都給我閉嘴!”

一聲斷喝,成功將秦婉的哭嚎聲堵回了嗓子眼,猶自不服氣小聲嘀咕:“有錢能使鬼推磨,你有銀子開路,還不是你說了算?我們小老百姓又能有什麼辦法,隻能受著唄。”

謝流箏擔心氣壞謝香玉的身體,上前一步,攔在秦婉麵前。

“秦婉,我且問你,你與謝廣進是什麼關係?”

秦婉一愣,下意識看向謝廣進。

謝廣進不知是羞是怒,臉色黑沉沉跳將起來,抬手便要朝謝流箏臉上打去。

這次家丁們不用人吩咐,上前攔下秦廣進,“大小姐是夫人的親生女兒,謝家未來的家主,可是打不得。”

“你!”秦廣進眼看下人都不給自己麵子,惱羞成怒便要發作。

謝流箏抬手揮退下人,直視秦廣進的雙眼,“秦婉不願意回答女兒的問題,還請父親大人為女兒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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