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薑寧寧他們走的時候她娘說的可是希望以後再也不要往來了。
郝周氏冷嘲一聲,“淑兒,這一次你跟著娘好好的學學,娘教你看看什麼叫手段。”
她的眼底一片怨毒。
“好了,你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我們便出發。”
郝淑抓著郝周氏的手腕,“娘,你陪我吧,我……我不敢睡……”
“我……我還要回去陪你爹呢,淑兒乖,今晚你就讓萍兒……咦,萍兒呢?”
郝周氏欲讓郝淑的丫頭陪她睡。
轉眼卻哪有那丫頭的影子。
她立刻讓人去查。
卻查到萍兒一炷香前就已經拿著包袱離開了。
郝周氏後知後覺。
“好個萍兒,原來是她給你下毒!來人,去萍兒的家裡把她給我抓回來。”
郝周氏立刻讓人去抓萍兒。
但是半個時辰後去的人回來稟告。
“回夫人,萍兒家裡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他們的鄰居說他們下午就已經收拾東西走了,說是去投靠哪個親戚去了。”
郝淑咬牙切齒,“她爹娘乃至爺爺奶奶,外祖父外祖母都是獨子,她哪來的什麼親戚!
分明就是收了柏舞的銀子帶著家人遠離了。”
這句話郝淑倒是沒說錯。
柏舞給了萍兒二百兩銀子,萍兒辛辛苦苦一年才二十兩銀子,二百兩銀子夠她十年的工錢了,更何況她家現在的屋子租金也到期了,他們家本來就要搬家了。
她和爹娘商量後直接接了柏舞的銀子然後去百裡外的城鎮花個一百兩買個兩進兩出的院子,再花個七八十兩買個店鋪。
她爹娘做包子很好吃,到時候便開個包子鋪,一家人能過的很不錯了。
郝周氏,“那怎麼辦?就這樣算了?”
郝周氏也是氣的胸脯起伏的厲害。
郝淑,“罷了,現在那小賤人不是最重要的,等我解了身上的異象後再想辦法把她找回來弄死她。”
郝周氏也隻能點頭。
“夫人。”
郝周氏的貼身丫鬟彩華急急忙忙來稟告。
郝周氏,“怎麼了?發生什麼不得了的事兒了?”
彩華,“老爺……老爺去了韋氏的屋子。”
郝周氏先是一愣,隨即猛地拍桌子站起來。
“郝暉!他還把我放在眼裡嗎?!我現在為了他的女兒辛苦勞累,他卻去找彆的女人。”
郝淑,“娘,不要衝動,隻要韋氏不能生下孩子便無所謂。”
說完,郝淑對彩華道,“準備好避子湯,明日一早端給她喝。”
彩華領命離去。
郝淑又安慰了她好半天。
第二日一早,郝周氏和郝淑離開的時候才見郝暉珊珊而來。
他看起來如被春日滋養過的小草,生機勃勃光彩照人,臉上的微笑發自內心。
“夫人,淑兒,一路小心。”
郝周氏在郝淑的攙扶下緩緩上了馬車。
“爹,你在家好好地,我們很快就回來。”
郝暉點頭,“嗯,不必著急,小心為上。”
郝周氏聽到這話心裡暗暗覺得諷刺。
卻還是強壓著心裡的怒火對他淺笑著讓他保重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