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善張著嘴，長篇大論沒說完，呆住了。
周圍人都愣住了。姑娘今天怎麼換了一招？
張厚激動的，痛心疾首的，準備演。
雲章揮手。
張厚拔地而起，朝著天上飛去，把天上的鷹嚇一跳。他又飛過無數的人頭，落到田邊水溝裡。
幾個農民在田裡忙著，被濺起的水濺了，看來又得收屍了。
人群中間，其他人反應過來，換一招就換一招吧。
赫綱怒極，指著雲章狂怒：“你敢！”
呸！
周圍好些人唾到赫綱臉上。有唾到頭上的，有吐到身上的，也有失手吐到赫善老臉上的。
後邊有人喊道：“麻煩讓讓，讓老不要臉的嘗嘗萬人唾罵。”
真有人讓，這地方一時亂哄哄。
雲章踩著一條狗在這兒一動沒動。狗跪在地上了，她便顯得不那麼高。
又有幾個人到了她身邊。
雲章看著老丈，不認識。
老丈看著有七十多歲了，也是拄著拐杖，精神很不錯。
邊上一個紈絝笑著和姑娘介紹：“呂公原是寧王傅，已經致仕。”
雲章客氣的打招呼：“歡迎來衛國，倒是怠慢了。”
老丈看著姑娘國泰民安的臉，很是喜氣，先撩幾句：“老夫來有彆的事，姑娘無需多禮。”他看看周圍，雖然現在都是人頭，但能看見衛國的山和天，很是感慨，“衛國好啊。”
雲章說道：“呂公若是不嫌棄，敢請大人去雲隱寺住幾日。”
老丈欣然應邀：“哈哈求之不得。”
也有一個年輕人跟在老丈身邊，也是讀書人，和姑娘自我介紹：“在下呂同，字子一。”
那邊算是暫時安靜了。有一群人護著赫善和赫綱。
有一群人怒視雲章。
老丈站出來。
呂同站在祖父身邊先說道：“赫文紀會試又不第，先是疑主考官。”
哈哈哈哈！雲章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周圍的人都笑！這好懂啊，好笑啊！
老丈都是笑眯眯的，赫善搞笑的事兒多了，他孫子是青出於藍。
赫善和孫子赫綱便更怒了！
另一個儒士指著呂同大怒道：“你得意什麼？”
雲章揮手。
呂同慢一步，說道：“他我不認識，可能也是落第的。”
紈絝補充一下：“今年恩科，取幾百人，依舊有很多人落第，有些人就跑到衛國來了。”
一個儒士站出來說道：“我也是啊。衛國的人考的好，我便想來看看。”
他看著有二十七八歲，目光清正，和姑娘打招呼：“在下謝居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