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二十六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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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為什麼躲著我。”

顧臻見他眸子睜得溜圓,跟狸奴似的,再次問到。

沈輕語回過神,眼神閃爍,吞吞吐吐道:“我、我哪裡躲你了。”

顧臻沉默地看著他,沒再說話。

沈輕語看到她並未做任何包紮的手,問:“你的手好了嗎?”

她攤開掌心,上頭那道傷口已經開始掉痂,露出一道淺色的疤痕,沈輕語仔細看了一番,問:“你身體好,恢複得也快,這段時間會不會很癢。”

他的氣息掃在掌心上,顧臻不自覺蜷了蜷手指,她覺得現在挺癢的,於是如實答:“癢。”

“你彆用力撓,實在忍不了就找張濕帕子包在手上降降溫。”

顧臻看著他瑩潤的耳廓,低低應聲。

沈輕語抬眸看她,眼神又閃爍了下,問:“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顧臻默了下,說:“你在百花村那晚做夢,夢到了什麼。”

沈輕語杏眼圓睜:“你、你為什麼這麼問。”

顧臻猶豫了下:“......你當時一直在喊我的名字。”

沈輕語:累了,毀滅吧。

他現在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沒想到自己不僅做了春.夢,還說了夢話,還被春.夢對象聽到了夢話。

顧臻看到他臉頰跟耳尖倏地被染紅,也不知他是想到什麼,許是有難言之隱,所以解釋道:“我隻是以為你這段時間躲著我,或許是跟那日夢境有關,你喚我名字時很急切,是否在夢中遇到什麼難事,而我在夢中可是沒幫你,你才惱了我,躲著我?”

沈輕語被她這番解讀驚得一時說不出話。

他服食的可是大補酒,還能做什麼夢啊,貓捉老鼠,你追我趕的小遊戲嗎?

他一時分不清顧臻是真不懂還是假意不懂,顧臻不是都二十六歲了嗎,比他現世的年齡還要大上三歲,這裡的女子最早的十五便能納娶,自是對床笫之事了然於心,怎麼到顧臻這兒就這樣單純,亦或是裝傻充愣。

但看她神情又像是真心發問,沈輕語想到自己在夢中與她發生的事。

他閉了閉眼,破罐子破摔地說:“是啊,我們在夢裡打架,你失了理智,一會兒拽我胳膊,一會兒拽我腿,我難受得慌,就一個勁喚你名字,可你怎麼都清醒不了,我就跑你就追······”

顧臻收回手握成拳,放在唇邊清咳了一聲:“那隻是在夢中,現實裡我斷不會失了理智,更不會與你打架,你彆因夢遷怒了我。”

沈輕語見她信了,不由在心中感慨好歹自己寫了這麼幾年網絡小說,早就學會怎麼給這樣的情節打碼。

他轉念一想,為什麼顧臻這麼在乎他的感受,莫非......

他眼珠子一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怕我因夢遷怒於你,也怕我躲著你,是為何呀?”

顧臻側著身子,望向那棵簌簌落花的桃樹,想到兩人第二次見麵時,他趴在這樹上求她幫自己下樹,那時候她還覺得京城裡的郎君毫無禮數,不將禮義廉恥記在心底。

如今看著他這樣狡黠地看著自己,顧臻竟覺得有些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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