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062 天賦(2 / 2)

司城歧風的臉上透出一抹淒涼:看來大哥終於還是察覺到了真相。他挖走娘的遺骸,藏起那唯一的證據,是否說明,他選擇了父親那邊?

“你那所謂父親,”夏林兒咬牙道,“根本就是衣冠禽獸。他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濫殺無辜,就連你這弟弟也是他的一個殺人工具。你是他嫡親長子,但你可知他癡迷長生之術,想來根本不在乎能否後繼有人,你的下場不知會不會比你娘好些……”

“夏林兒!”司城歧風打斷道,“你非走不可。”

“我不走!”夏林兒說,“我若逃走,司城聖山必然心中起疑,我的身份隻會更早暴露,到時,司城歧風,那個魔鬼會放過你嗎?我是不會走的。留在虞陽也是朝不保夕,那我乾脆一吐為快。司城大少爺,你可以藏起你娘的遺骸,但你不要忘記你娘是被誰、怎樣殺死!”

一股寒風貼著江麵卷過,夏林兒打了個寒噤。司城業成的臉上依舊是種撼不動的冷漠,他冷冷說:“你們兩個,給我跳下去。”似乎此時他隻在乎誰是侍劍人。

司城歧風忽然一欺身,將夏林兒撞下了劍礁,然後,直直望著司城業成。

“你也下去。”司城業成說。

“我不能下去,”司城歧風答,“對不住了大哥,我得贏。”夏林兒不肯走,那他就非得贏下比試不可,否則司城聖山就會用夏林兒懲罰他。

“你贏得了嗎?”司城業成問。

“大哥不必手下留情,”司城歧風答,“因為我也會拚儘全力的。”

司城業成眯起了眼:“那我把你打下去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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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林兒被撞下劍礁,落入冷得刺骨的江水,被浸了個透身涼。江水雖然隻有半人深,但水流依舊很快,被水勢裹挾著,她一時起不了身,隻得仰身躺在水麵,任由江水的涼意浸進她周邊的皮膚,隻覺身上的皮膚似乎也隨著江水流淌起來。

忽然,一道酥麻的感覺在她手臂流過,她扭頭看去,隻見水麵上露著一點魚鰭——原來是一條魚正伴著她遊。她沒有去驚動,看著那魚悠哉悠哉地遊到了她齊腰的位置,那陣微微的酥麻便也隨之流到腰間。

她有些驚奇,因為那魚雖然伴著她遊,但並未觸到她的身子。過了一會兒,那陣酥麻又流到了小腿處,她抬頭看看,果見那魚遊到了她小腿邊上。

她輕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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