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可能不清楚,我們大院啊,出了投毒事件…”
“什麼?”
一瞬間,街坊們瞠目結舌。
“一大爺,你彆開玩笑了,這怎麼可能啊?”
“就是啊!大家幾十年街坊,誰能乾出這麼豬狗不如的事情啊?這可是投毒,要吃免費花生米的!”
“老易,這玩笑開不得啊!”二大爺滿臉嚴肅。
“咳咳,這個…”一大爺頓了頓,繼續道:“這不是玩笑,賈張氏,你是當事人,你來說吧!”
不由得,街坊們把目光投向賈張氏。
“桀桀桀…”
可能是發覺街坊們的目光漸漸不對勁,賈張氏急忙收起魔性的笑聲,換上一副死兒子的哭臉,哀嚎道:
“沒天理啊!夭壽了啊!你們不知道啊,王子文這死絕戶,給我家棒梗投毒啊!他這是要毒死我家棒梗,讓我家陪他一起當絕戶啊!
哇哇哇,老賈,東旭,你們上來看看啊,王子文不是人啊,他要毒死我家棒梗啊…”
“什麼…鬼?”
在一旁看戲的王子文,瞬間人都麻了。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
“停停停,賈大嬸,我什麼時候給棒梗投毒了?你是不是失心瘋了?”
“呸,王子文你這死絕戶,就是你,就是你給我家棒梗投毒!”
賈張氏指著王子文,臉色猙獰而又貪婪。
“棒梗就是吃了你家的鹵牛肉,所以才肚子痛的,不是你投毒還能是誰?
沒天理啊!你這個死絕戶,活該你死爹死媽,一輩子當絕戶的命!
大家說說,你們敢讓這樣惡毒的畜生住大院裡嗎?我建議把他趕出我們大院…”
“嘶~”街坊們驚懼的看著王子文。
如果賈張氏沒說謊,真的,誰敢和一個投毒的家夥住一個大院啊?
“咳咳,王子文,你有什麼要說的?”一大爺瞪著眼,語氣嚴肅:“看在幾十年街坊份上,我們就不報執法局了,你把東西收拾一下,今天就搬出去吧!”
麻了,王子文真的人麻了。
雖然知道一大爺屁股坐得很歪,總是偏幫賈家。
可是他沒想到,這歪得都沒邊了。
賈張氏這一麵之詞,你連解釋都不給我解釋,就定案了?
你這麼6,你家人知道嗎?
“先等等,一大爺,你說我投毒,有證據麼?”
“呸,王子文你彆想賴賬!”賈張氏搶話道:“我和棒梗才剛從醫院回來,可是足足花了2…20塊錢醫藥費。醫生還說,還好我送院及時,不然棒梗都好…不是,是命都不保了!”
“這就好笑了!”王子文一臉嫌棄,“如果真那麼嚴重,那你告訴我,棒梗不應該住院麼?”
“是啊是啊!”這一刻,街坊們疑惑的盯著賈張氏還有她身後的棒梗。
賈張氏語塞,狡辯道:“那…那是醫生們醫術好!對,就是醫術好!”
“先不說醫生們醫術怎麼樣,我就想問一下,那鹵牛肉我是放在家裡的,棒梗怎麼就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