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夫人上樓後,賀時午接過管家遞來的藥和水,徑直上樓。
二樓主臥室裡,賀夫人接過賀時午遞過來的水,“時午,你結婚了,初一現在是你太太,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應付我的事你最好彆想。”
賀時午把藥遞過去,“媽,您身體不好就好好休息,我娶了她,自是不會虧待了她。”
他彆墅裡的人很守規矩不會傳言,母親的話音兒他自是聽得出來,誰說的?祝初一向母親訴委屈?
見賀時午下來,祝初一急忙起身上樓,她非常識時務的要把樓下空間留給他們,從沒見過如此大度的替身女配,誰讓她人美心善呢。
走到緩步台時,迎麵而來的男人冷眸落在她臉上,賀時午開口,“警告過你,安分點。”
祝初一懵逼臉,她又怎麼不安分了,她,她人美,心善,“什麼?”
“你心裡清楚,擺正自己的身份。”賀時午說完,從她身邊掠過,刮來的風,都特麼的是不爽。
這丫抽什麼風,咋恁難伺候呢,自從白月光回來就反常,果然,傳聞是真真的。這丫就是惦記白月光,心頭寶,你提離婚立馬給你們騰地兒。
她原本還想陪賀夫人說說話,現在又不想了,雖然賀夫人很好,那也是賀時午的親媽,勞資不陪了。
她就躺在二樓陽台邊,曬日光浴。
陽光真好,吹來的風帶著絲絲涼爽,四月的空氣溫度適宜,依山傍水的宸園彆墅,放眼望去,地大物博,遠處鱗次櫛比的建築,影影綽綽。
吹啊吹啊,我的驕傲放縱,吹啊吹啊……
迷迷糊糊舒舒服服,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感覺樓下毫無聲息。
她放輕腳步下樓,一樓沒人,環顧四周,玻璃窗透過兩人的身影,她小聲謹慎跑過去,哇,又有捉奸現場可看,有眼福嘍。
她盯了好一陣,腿都快麻了,不說話交流個寂寞,合著以前他們也是這種相處模式,這哪成啊,誰也不是蛔蟲能鑽進誰肚子裡。
雲景行走進賀家彆墅,就看到祝初一的小身影靠在窗邊,她看似簡單,溫柔乖巧,可她那小腦袋裡,貌似裝個鬼精靈。
“又在看蜜蜂談戀愛?”
祝初一看得入神,被突然的聲音嚇得一個趔趄差點跪倒在地,好在雲景行扶了她一把。
“那個,那,你走路沒聲。”
雲景行無奈一笑,“最好不要有誤會,我建議你直接開門,而不是像上次和這次,”她指著門的方向,“這樣偷看,你是他太太。”
媽也,三觀超正的男人。
你妹的心上人,你妹的眼睛裡寫著還愛他,你妹的……
怎麼像是在罵街。
她覺得,自己這次還能再狡辯一下,“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有多奇妙,造物者與生俱來的魅力有多神奇,隻可遠觀不可褻瀆……”江湖險惡,不行就撤吧,祝初一剛想開溜,方遠從外麵走了進來,“誒,你們倆,時午呢。”
祝初一搖頭:“沒看到。”
方遠看向雲景行,後者頓了半晌,祝初一說,“雲先生剛進來,他也沒看到。”
方遠拿出手機撥了電話,祝初一咂舌,礙事精,電燈膽。
賀時午很快從彆墅後花園出來,身後還跟著雲子矜。
此時,屋子裡所有人,同時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
幾個男人在屋子裡談事情,祝初一在池塘邊看魚,雲子矜從車上拿個盒子遞給她,“給你準備的禮物,希望你能喜歡。”
“這,怎麼好意思。”心裡美上天,有禮物,她收過幾個禮物,隨便挑出一件,都夠她賺上幾年的。
“是送你們的結婚禮物。”
祝初一的小腦袋不轉了,什麼情況,她是真心的想送禮物嗎,但她看起來非常真誠。
她一雙二八年花看透世間滄桑的眼,在禮物麵前,自動選擇,瞎。
方遠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麵有說有笑的兩個謫仙兒般的女人,揶揄好友,“欸,現在,都玩這麼大,可以和平相處了。”
賀時午淡淡瞥向方遠,“當我是你。”
方遠邪邪一笑,辯解,“我很專一,從來隻愛一個,你,我就不知道了,我見識少,這麼和平相處的第一次見,還是你手段高啊。”
賀時午嗤笑了聲,沒接渾不吝的茬兒
“欸,你說小初一這腦子裡想的是什麼,你跟雲子矜的事就差傳到街頭巷尾,祝初一那耳朵裡定是傳進八百個版本,這小丫頭能與雲子矜這樣相處,甚至還感覺不到她半分醋意。”
他抬了抬下巴,“看,笑得跟花似的。”
“怎個情況,真不像吃醋的樣子。”
“不可能,她怎麼會不吃醋?”
“她為什麼不吃醋?”越想越不合理,突然,方遠被自己的猜測驚一臉,“不會是,初一不喜歡你吧。”
“艸,賀時午,你丫魅力不行啊。”
賀時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