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十八章(1 / 2)

這個女人,虛偽,狡詐,滿嘴謊言,對著他無時無刻不在演戲,轉身,熱情似火的追小哥哥,而此刻,她卻“慘兮兮”的躲在彆的男人身後。

為什麼躲到雲景行身後,他們什麼時候這麼熟了,有熟到當她的“避風港”?

他是誰,他在哪,他是……

他是她男人!

這是什麼情況,這他媽的,到底是什麼情況?

怒氣騰地躥滿周身,“祝初一……”

祝初一搖頭,看不見她看不見她,她不想受無妄之災,賀時午的怒氣會燒到她,她不就追星嘛,追星有錯嘛,她,還是最愛他的,錢!

雲景行也詫異,側頭看著躲在身後的小腦袋,突然笑了出來。

方遠上前一步,照著祝初一小腦袋上的熒光發卡,“誒,玩啥呢?”

祝初一搖頭,又往雲景行身後躲,直到聽到雲景行低低的笑聲,她猛地反應過來,這踏馬的神馬情況。

她是出於本能尋求保護,在賀時午一眾朋友當中,雲景行溫文爾雅,氣度非凡,善解人意,非常靠譜,可,賀時午非善類,雲景行也非良人呐!

她急忙鬆開攥著他衣角的手,尷尬的一批,還沒來得及開口道歉,賀時午已經大步前,扣住她手腕往出走。

“疼,疼,時午,你輕點。”祝初一被他拽得踉踉蹌蹌,叫苦不迭。

“你給我閉嘴。”男人咬牙切齒,生吞活剝了她似的。

祝初一苦啊,手腕要被捏碎了,“時午,你輕點。”

“祝初一,我讓你閉嘴。”

她憋著小嘴,委屈得很,卻也隻能點點頭,她想反抗,想敲爆狗男人的腦袋,她又不敢,犯法的。

這時電梯打開,他拽著她進電梯,電梯一層層下行,轎廂裡滿滿的壓迫感全部來自賀時午那一點就炸的怒火,她閉緊嘴巴,生怕再激怒他。

電梯到達一層,他拽著她走出去,打開車門,把人扔了進去。

手腕終於被鬆開,祝初一不說話,揉著手腕,太疼了,他那手咋跟鉗子似的。

看著走遠的兩個人,方遠不解,一向溫柔乖巧的祝初一,怎麼惹了賀時午發這麼大脾氣。

“啥情況?”

雲景行搖搖頭,“不清楚。”

“誒,你跟初一啥時候這麼熟了。”方遠打趣地挑挑眉。

雲景行微微勾了勾嘴角,“幾麵之緣。”

趣味橫生的幾麵之緣。

“那為什麼她直奔著你躲?”方遠很詫異,畢竟他跟祝初一很熟啊,為什麼不往他這跑。

季周懟了他一句:“景行看起來比你靠譜多了。”

方遠:“紮心了,我這麼靠譜一好男人。”

“誒,你們知道嗎,前幾天時午要離婚,看這情況,應該是沒離吧。”

雲景行輕抬眼瞼,他以為祝初一是醉話,看來不是醉話,是真的。

“時午為什麼要離婚?”季周問。

“神他媽知道為什麼,脾氣大的沾火就能著,嘖,能看到他吃憋,還挺爽。”方遠幸災樂禍。

……

一路上,賀時午周身怒氣蔓延,祝初一垂著小腦袋不說話,她才看了一半安意的見麵會,三萬塊錢隻享受了一半,還有一萬五沒看,不退的一萬五不給退的,她的錢,心好疼,肉也疼,手腕好疼,她使勁揉搓著,狗男人是要捏碎她?

她隻想安意,賀時午生氣就快點提離婚,快點提彆墨跡,勞資就解脫了,可以肆無忌憚的追小哥哥,不用見天兒跟他演戲。

賀時午哪知道她想什麼,但知道一點,她那腦袋裡,一定把他罵了個八百遍。

胸口火氣越積越盛,黑眸轉向旁邊的祝初一,祝初一感受到目光,身子猛地向後撤,“老公……”

男人眯著危險的眸光,想敲開她的腦袋,看看裡麵裝的是什麼。

——總裁,你的腦子我給你檢查了,裡麵全是垃圾!

Shit,男人猛地砸向旁邊的扶手。

祝初一嚇一跳,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縮啊縮,想把自己縮成一個鵪鶉。

鵪鶉?

憨批啊。

直到車子回到賀家彆墅,祝初一頭也不回往樓上跑,躲過今日,他怒氣就消了。

管家恭迎,態度恭敬,不說話,不想惹無妄之災。

近來這對夫妻莫明其妙的互相折騰,他看不懂這是什麼夫妻情調,難道折磨對方,也能生出情趣。不管怎麼說,兩個人的關係還是突飛猛進的,嘖嘖,果然他老了,看不懂年輕人的情趣。

目送祝初一頭也不回逃一般的飛奔上樓,而賀boss,沉著冰

山臉,闊步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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