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朝陽在家沒呆兩天,就從京城離開了,鄰居大媽告訴張漢東:“那家人可鬨翻天了,那女人逼著他兒子求你姐和好呢。”
這件事張漢東知道,朱朝陽在門口站了大半夜,彩鳳都沒出去。
“他們可精明著呢,算計著隻要他們和你姐的親事成了,他們就能搬到你家院子裡住,那女人還算計著讓你姐把屋子過戶給她兒子呢。”
一切的算計都是沒有用的,雖然不知道彩鳳真實的想法,就看著她對朱朝陽後來找她的態度,就知道這件事早就沒有了可能。
彩鳳和朱朝陽在皖北縣相處了好幾個月,自認為很了解對方,卻沒想到從路上開始,就看到朱朝陽各種無法容忍的習慣,喜歡一個人可能要很久,但是厭惡一個人隻在一瞬間。
東來順,張漢東朝八爺舉杯說:“八爺,我敬你一杯。”
老頭卻翻著白眼說:“來點新鮮的,這句車軲轆話你說了一百遍了。”
彩鳳在一旁抿著嘴笑,表情看不出有什麼不對。
“這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