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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李易看著芸娘,“娘子,真就不帶我同去?”
“扶柳,看好姑爺。”
帶李易同去?開什麼玩笑,就李易的行事風格,央求去登科詩會,要沒抱目的,芸娘原地表演後空翻。
李易目送芸娘離開,數著時辰,把侍女支走。
“姐夫,安排好了。”
不一會,盛元史探頭進屋,接著朝後揮了揮手,兩個小廝抬著推椅,把李易放了上去。
一行人就朝停在盛家門口的馬車快步走去。
從芸娘入手,哪有從盛元史簡單。
不明李易底細的盛元史,由他說什麼信什麼。
直呼李易愛他阿姐愛的深沉。
登科詩會一開始是為即將參加會試的士子準備的,但後麵,慢慢發展成,隻要會寫詩就能參與,場麵極其盛大。
若能得金燈籠,不僅一夜暴富,這榮耀,不亞於中一甲。
“芸兒。”
衛綺比芸娘來得早。
這種場合,她丈夫作為探花郎,肯定是要湊一湊熱鬨的。
“就你一人?”
“便是你夫君行動不便,也該讓元史陪同你。”衛綺輕蹙眉道。
芸娘隻是笑,她原也是讓盛元史陪她,都說好了,但那小子,沒見了人影。
回頭看她怎麼收拾他!
“先進去吧。”
芸娘朝衛綺說道,和豐家的人一起,她們朝著登科台過去。
登科詩會,雖不限男女、年齡,但有一點,就是你得會寫詩。
這不是你說會就放你進登科場的,在登科台有考核,八個詩名,任你抽一個,一炷香內,得把詩寫出來。
滿分按十分算,你得有個一半,才能進登科場。
“姐夫,我們到了。”
在芸娘進去了兩刻鐘後,盛元史和李易趕來了。
李易一下馬車,抬頭就看見騎著高頭大馬過來的聞恒。
都不用仔細瞧,這貨的皮相是真的不錯。
稱得上豐神如玉。
不怪芸娘那娘們會念念不忘。
“聞大人。”李易跟他打了個招呼,“馬車裡並無他人了,娘子在家調養身子,我們年紀都不小了,也是時候要個孩子。”
李易語氣溫和,透著書生的文雅。
盛元史瞧著聞恒變了一變的麵色,暗暗給李易豎大拇指。
“就你這個狀態,她要懷上了,你敢保證是你的?”但凡聞恒在的地方,徐嬌嬌往往能在三秒到場。
“你!”
盛元史蹭的就怒了。
“當然,我娘子,可是世間頂好的女子。”李易按住盛元史的手,眼裡有炫耀之色,“聞大人,我說的可對?”
“是。”
見聞恒附和李易,徐嬌嬌氣的胸口起伏。
“聞夫人,與其操心彆人,不如多顧好自己,像那種刻薄的話,我是真不敢相信出自一個相府千金之口。”
“元史,走吧。”
“聽聞右相雄才大略,怎麼生的女兒是這般,難免叫人……”李易的話漸不可聞。
在他麵前玩譏諷,誰不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