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剛要點頭,就見門開了,盛父大闊步走了進來,兩人立馬跟觸電了一樣,站的筆直。
“爹。”
“嶽父。”
李易和芸娘揚起笑臉。
見此情形,盛父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元史去疆地,你倆出力了吧。”盛父在椅子上坐下,眼神瞟過去。
“不知情,真的不知情。”李易歎了歎,“我要知道,早把人抓回來了,哪會容他勾搭郎漪。”
“芸兒怎麼說?”盛父吹了吹茶水。
芸娘低頭絞食指,溫順開口:“爹,少年人,不讓他順自己的心意,難免遺憾。”
“你倒是……”盛父止了話。
“嶽父,元史和郎漪最大的障礙就是分屬兩國,我沒阻攔元史,也是知道大乾會和楚國合並。”
盛父斜睨李易,“你不是不知情?”
“總要爭取一下,萬一你今兒好糊弄呢。”李易呲牙。
“我調查了,姑娘品行端正,至於家風,郎淮您想來不陌生。”
“年輕嘛,都衝動。”
李易朝芸娘使了個眼色,芸娘當即走上前給盛父順背。
“他任性,你們也跟著,元史性子本就跳脫,今兒隨了他,嘗了甜頭,往後他哪還會正經解決事情?”
“隻覺得有人幫著擦屁股,由著性子也不打緊。”
“成了家,可就不年輕了。”
“閒兒,你自己說說,元史的肩扛得起責任?”
“自古婚姻大事,哪有自己上門的,他不想著解決問題,卻去誘姑娘動心,大乾和楚國若沒合並,他將如何?又讓那姑娘如何?”
李易嘴巴張了張,到底沒說出話。
“想娶,就認認真真拿出態度,於殿試中取得功名,不然,就彆做那個夢了。”
“兔子和鷹都有他的位置。”
“人最怕認不清自己,就他如今這樣,憑什麼得償所願?”
“他姐夫是大齊太上皇,阿姐是大齊皇妃,爹是大齊尚書。”李易眼觀鼻、鼻觀嘴,低聲道。
盛父抄起藤條就追李易,“你是玉皇大帝都沒用!”
“他拿不到功名,這門婚事,我絕不可能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