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並非我燕明宗人,是誰!”孫梓凱已經動了殺心,恐懼之息釋放,那男人本還邪笑的麵容,瞬間繃緊,他後退了三步,再次打量起了孫梓凱。
“喲喲喲,燕明宗看來並沒有使詐,他派出去的,就是新一代最強弟子。”男人哼笑著,“你的眼神我很喜歡,那是殺人的眼睛,你一定殺過很多人,哼哼哼...我們會再見的,後會有期。”
男人忽然變成一股血霧,極快地飛向了天空,消失不見了,但那男人明明沒有抵達金丹期,不該會飛啊。
血湖之中,緩緩浮起了許多物什,那可不是魚,而是一具具殘破的屍體,屍體所著衣物並非燕明宗模樣,但孫梓凱卻認出了那些服飾,因為他在多爾胡畔和夏柯山脈裡見到過,那是天藥宗、五嗔宗、持溪宗的弟子服飾。
看到這些後,孫梓凱頓覺不妙,他應該是被卷入了那個人的陰謀之中,他不該是這五座宗門裡的人,他的靈氣太邪,已經跳出了正派道義的禁錮。
果然,他立即感知到了宗門長老和弟子們的能量,他們正往這邊奔來。
孫梓凱不會甘願做彆人的棋子,他靈機一動,凝聚出一大片水,覆蓋在那血池之上,而水底那一層大大提高其密度,使其與鏡麵相當,從池邊看去,那池水依然清澈無比,再用風吹走了所有血腥氣。
做完這些後,長老們趕來,一人問孫梓凱道:“可曾有外人來過?方才我覺察到一股妖邪的靈氣,可是你釋放的?”
“不是”孫梓凱回答道,“剛才有一男人,應該是外麵的人,他敲響了我的門,打量了我很久,接著又說還會再見,便化成一片血霧走了。”
“血霧!”長老們麵麵相覷,“是鬼幽的人!”
孫梓凱又將那人的麵容和打扮詳細地描述了一番,但眾長老並不知曉那人的身份,孫梓凱這才知道,這片土地上一直有一個邪派宗門,叫做鬼幽,而正派修行者根本不清楚鬼幽裡有誰,因為沒有人能在見到鬼幽之人後還活著,而這個門派,也並沒有確切的地址,他們仿佛隱匿在任何一個黑暗之地。
孫梓凱的腦海裡快速的將前前後後之事思索了一番,接著,立即對那長老拜說道:“長老,煩請你立即去請我師父富哲門主,我有要事稟報。”
“你為何不親自去?”
“師父有令,一個月期間,我不得離開這院子半步。”
“好,我本就要去上報,你且等在這,我去去就回!”長老們趕緊將此事去上報給內門長老和門主。
孫梓凱回到院內,薑鈺瑾已經醒了,睡眼朦朧地推開房門,問道:“屋外怎麼那麼吵,你幾時醒的?”
“早就醒了,剛才發生了件小事。”
正此時,風玥宜出現在孫梓凱身邊,故作驚訝道:“哎呀,你倆怎麼在一個屋子睡覺?你們師父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