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彆折磨我了(2 / 2)

宴翽唇角微勾,低頭輕笑,手指滑落在女人的腰間,輕輕抱住,另一隻手抱著她的後腦勺,嘴裡的語氣溫柔至極:“我喝多了。”

此刻對比白天,晚上完全是溫柔公子模樣。

林憂憂有些不適應,臉上不知何時染上了一抹紅暈,氣氛逐漸變曖昧侵襲。

扣在腰上的手指也被緊緊往他身上貼。

她緊張的呼吸著,腦子裡麵一片空白。

男人眼眸微眯,從喉嚨深處溢出一聲低笑,柔和道:“那你,怎麼還往我身上靠?”

林憂憂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緊緊靠上了他,她一瞬間臉紅到極致。

見懷裡的女人嬌羞不已,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下宴翽頓時來了興趣。

他用手挽了挽她的頭發,臉龐與她逼近,仔細端詳著她的皮膚,白裡透紅,十分稚嫩。

或許是酒精的麻痹,宴翽促使自己清醒,鬆開了她。

林憂憂這時才感覺到自己放鬆,臉上像火烤一樣熱騰騰。

宴翽喝著湯,一言不發。

他在想,要怎麼開口,似乎越靠近林憂憂,越覺得自己內心一股愧疚。

從始至終她都在自己的圈套裡。

第一次見麵,第一次認識。

都是自己處心積慮的安排,策劃,不過就是在賭,在那天酒館裡,會不會選擇自己。

彆人都是圖他的名利,圖他錢財,才會無時無刻與自己靠近。

而林憂憂完全隻想遠離自己。

有時候他真心覺得,這樣的裝來轉去的日子,他有點累了。

“謝謝。”

林憂憂:?

“你說什麼?”

“我說謝謝你,又送湯過來,白天是我冒昧了。”

林憂憂張大嘴巴簡直是有些不可置信,驚道:“這人喝了酒還是不一樣啊,都長了嘴巴了,怎麼酒前是狗樣,酒後是人樣?”

“你平時都是這麼對你那些女人的?”

宴翽是醉了,但是他不傻。

這話還是聽得懂的。

“我又不喜歡她們。”

“那你喜歡誰?”

宴翽沒說話,他挑挑眉,意味深長的看著她:“套我話?想拒絕婚事?”

林憂憂本不是這個意思,被他這麼說來突然就有了這個意願。

有道理。

月光在此刻害羞躲起,光線一下黯淡下來。

空氣中漫步著沉默。

今晚他的話好像格外的多。

過了好一會,林憂憂才憋出一句:“你要是有喜歡的人,就可以喊她送湯了,以後就不要命令我了。”

宴翽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像是不可侵犯的人,“這是你有求於我先。”

林憂憂這脾氣瞬間不打一處來。

這醒酒湯這麼管用?

人這麼快就清醒過來?

“你那麼多女人,都想眼巴巴得都給你做這個服務,你乾嘛不滿足她們,就想著折磨我?”

“折磨?”

林憂憂不想再回答,見東西已送到,她隻想離開。

“走了。”

“既然你覺得送湯是折磨,那不如換點不折磨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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