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執迷不悟無法走出心魔,如今心性大變瘋瘋癲癲。老夫也隻能保她後半生衣食無憂,這病......怕是醫不好了。”
唐軒看到這一幕,心中湧起酸楚之感,舊事不由得又浮現在腦海中,令他痛苦不已。
“唐掌門,您為何不去找神醫李百草?”趙錦樓突然在旁出聲問道。
“我有托人去鏡清山莊問過神醫,他說這是心病,無藥可醫。心疾乃需心治,若自己無法走出,吃再多藥也是空的。”唐軒輕輕搖頭。
此時,一陣腳步聲傳來,唐門幾個弟子從一邊疾步跑來。
“掌門。”
為首跑來的弟子停住腳步,立在一旁。其他的弟子也站在身後,齊齊向唐軒鞠躬行禮。
“可有驚動其他人?”唐軒問道。
“有人聽到了這邊的打鬥聲,我與他們說是在試新的暗器。”站在最前方的弟子答道。“方才一一看過,附近沒有其他人。”
他順道偷偷抬頭瞄了一眼,看到唐晚蝶和林嵐坐在地上相擁流淚。紅袖坊兩個弟子受了輕傷,周邊暗器滿地。
他稍稍抬頭往兵器庫門口瞟去,門口躺著兩個暈倒的唐門弟子。這混亂的場麵,一時分析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
身後弟子也都瞧見此番場景,站在原地連大氣也不敢出。
唐軒吩咐道:“唐英,你先護送大小姐回去休息,好生照看。”
“是,掌門!”那名叫唐英的弟子得令後,小心翼翼地上前幾步,輕輕地攙起唐晚蝶,“大小姐,我送你回去。”
唐英臨走時,叫了幾人將倒在門口的兩個弟子,一並抬走。一行人就這樣匆匆而來,匆匆而去。
蕭昕方才一直運功療傷,終於將悶在胸口的那口淤血逼吐了出來。
“蕭昕,你沒事吧!”趙錦樓嚇得連忙去查看他的傷勢。
方才雖然自己也中了一掌,但和這落英漫天比起來,簡直是雲泥之彆。
“無礙,隻是輕傷,不用擔心。”蕭昕擺擺手,用袖口抹去嘴角的血跡。
他朝著唐軒走去,彎腰拱手,姿態十分恭敬地說道:“唐掌門,晚輩確實是鬆風門的弟子。今日夜闖兵器庫,是我們不對。”
“當初徐行單槍匹馬,拿著一杆破槍就掀翻了我整個唐門。那是他有本事,我無話可說。”唐軒對他瞥了一眼,不屑道,“就憑你這樣,闖我唐門,隻怕還差了點。我方才救下你,隻是不想在大長老喪期出什麼亂子。”
蕭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