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神秘人。”唐遠坐在椅子上,正兒八經地答道。
“唐遠,你是不是玩我們!”趙錦樓聽到這話,氣不打一處來,剛想上前被蕭昕攔住了。
“你脾氣怎麼這麼大,我都還沒說完呢。”唐遠朝趙錦樓翻了個白眼,一條腿搭在椅子上,“我當初在天都城黑市見到一個懸賞令,三千兩銀子殺一男一女。那時候缺錢花,問都沒問就接了這單子。”
“誰下的懸賞令?”蕭昕急忙問道。
“是兩個帶鬥篷的人,估計是主仆,叫什麼主子主子的,都看不清臉,聽聲音估計四五十歲吧。”
蕭昕問道:“他們可有什麼特征?”
唐遠回憶了一下,篤定道:“我記得他們身上都有一股香味。”
趙錦樓一愣,眉頭緊鎖:“香味?”
“對,很淡很淡的香味,形容不出來是什麼。不過他們給我感覺都是很乾淨的人,不像江湖人。”唐遠又補充了一句。
“還有呢?”趙錦樓道,“還有其他的信息嗎?你繼續說剛才那個懸賞令。”
“沒了,就這麼多。”唐遠攤手道。
趙錦樓又問:“他們可有提及沈翰的名字?”
“這……好像沒有。”唐遠猶豫了一下,才說道,“不過第二次見麵的時候,又多了一個人。他錢給的多也很闊綽,直接就給了五百兩定金!估計是你們說的那個沈翰。”
“你的意思是你見過沈翰?”趙錦樓追問道。
唐遠搖搖頭:“這倒是沒有,那人也戴著鬥篷看不到臉。黑市這種**越貨的買賣誰敢露臉,我當初也是易了容才敢去的。”
蕭昕皺眉道:“那你為何猜他是沈翰?”
“因為我順手取來了一物。”唐遠朝趙錦樓挑挑眉,打開桌子上的木箱,從裡麵翻找半天,找出一塊令牌一樣的東西,“諾,便是此物。”
他將令牌丟給趙錦樓,神秘兮兮道:“我也是第一次接懸賞令,怕他們賴賬,就留了一手。那人進屋的時候,見他腰上掛著這東西,順道就拿來了。”
“太好了!”趙錦樓接過後細看良久,又驚又喜,“居然是這個!”
他將那個令牌遞給蕭昕,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