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序秋輕歎一聲,道:“事已至此,我也不願她太過傷心。算你撿了便宜,代我安慰她一番吧。”
陶涼聽後,連忙躬身道謝,轉身便朝後院奔去。白序秋望著他的背影,又瞥了眼台上的東方川曉,心中不禁又是一聲長歎。
此時趙錦樓和蕭昕依舊待在屋內,慕容嶽夕卻不見了蹤影。趙錦樓性情急躁,四處走動,難以安坐。倒是蕭昕待在屋裡下棋喝茶,悠然自得。
趙錦樓忍不住問道:“蕭昕,你不想去看他們比劍嗎?整日盯著這棋盤有什麼好看的?”
蕭昕抬眸看了他一眼,笑道:“致虛守靜,摒棄紛擾,心無旁騖。**得沉心靜氣之道,便能心如止水,洞若觀火。劍術比拚雖精彩,但靜心悟道,也不失為一種樂趣。”
趙錦樓疑惑地看著棋盤,問道:“那你看出了什麼?”
蕭昕輕輕放下棋子,看著趙錦樓,緩緩道:“山雨欲來,風起雲湧。”
話音剛落,院子裡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趙錦樓警覺地望向門外,隻見齊穀風滿臉喜色,疾步而來。
趙錦樓開門迎上,笑道:“齊兄!看你這模樣,定是贏了比試!”
齊穀風氣喘籲籲地笑道:“趙兄,蕭兄。今日你們沒去真是太可惜了!”
他走進屋,喝了口茶水,繼續道,“今日兩輪我都贏了,今日兩輪比試,我都勝出了。第一輪對手是紅袖坊的漁歌,我僥幸獲勝。第二輪更是與淩煙閣的鄧天元激戰,險勝半招,當真驚心動魄!”
趙錦樓聽後大喜,拍手稱讚道:“恭喜齊兄!看來齊兄此行勢在必得,定能奪得魁首!”他憋了一天,早就想聽聽比試的細節,於是急忙催促道:“齊兄,你快來與我們細說一番!”
齊穀風笑著點頭,“我正好有事要與你說。你上次說淩煙閣來比試的人是月如塵的弟子仇惠,可今日怎麼來的是沈太清的弟子鄧天元?”
趙錦樓一愣,沒想到齊穀風會突然提及此事。他心中暗自叫苦,自己之前隻是隨意說了一個名字來搪塞齊穀風,哪裡知道淩煙閣真的會換人。他支支吾吾地掩飾道:“這個……可能是他們臨時換了人,覺得鄧師兄更有勝算吧。”
齊穀風似笑非笑地看著趙錦樓,也不揭穿他的謊言,隻是繼續說道:“今日與鄧天元的比試確實精彩絕倫。他的劍法威力驚人。我拚儘全力才勉強勝他半招。”
趙錦樓聽後心生敬佩,讚歎道:“不愧是我趙子明的兄弟,齊兄!你可真厲害!”一旁的蕭昕也放下手中的棋局,側耳傾聽著齊穀風的講述。
齊穀風繼續說道:“今日的比試雖然艱難,但也讓我收獲良多。”說罷,他看向趙錦樓問道:“趙兄,你說你是劍宗淩玄的弟子,此話可是真的?”
趙錦樓急忙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