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嬸也不管他了,兀自乾活。
“王大哥,要不然你回去歇一歇吧?真是對不起。”
徐阮棠的聲音傳到王建耳朵裡,那聲音嬌滴滴的,聽的他頓時什麼脾氣都發不出來。
“我沒事,不就一鋤頭嗎?你王大哥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我還能鋤二畝地呢!”
王建拾起地上的鋤頭,三兩下就翻了一大片地。
徐阮棠抱著泡了水的種子,假裝好奇的低頭看去。眼睫垂下,她神色一片清冷。
原書上女主跟王建跑了,雖說行為不對,現在看來也是有諸多誘因的。
一個沒出過遠門的姑娘,被家裡人塞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出嫁,沒有婚禮就算了。
嫁給的還是陳繼這種像塊堅冰的男人。
書中雖然沒寫,但她肯定也被姚玉蘭刁難過,隻是不知道原主是怎麼應對的,多半是忍著。
自己男人不喜她、人生地不熟誰都不認識,再被同村人刁難排擠。
這樣的情況下,來一個對她噓寒問暖、重活都舍不得讓她乾的男人,原主本就不堅定的心智立刻崩塌。
她不無辜,但也著實可憐。
王嬸和王建翻地,徐阮棠就去前院提水,一會兒澆地要用。
她走到廚房找到兩個不大的鐵皮水桶,直接全部裝滿後一手拎著一個往外走。
路過前院,陳繼坐在凳子上,懷裡抱著小寶,看到她兩手都拎著裝滿水的桶,神色輕鬆的樣子,眼神裡劃過一絲詫異。
徐阮棠剛剛打水前,他還沒在院子裡,這下尷尬了。
她的腦袋瓜飛速運轉,裝作若無其事的朝著陳繼笑了笑,淡定的繞過前院朝著後院走去。
不解釋,就是最好的解釋!
忙了一下午,等到全部蓋上土,天都快要黑了。
後麵王嬸一直在,王建也就沒作妖,隻是時不時的眼神往徐阮棠身上瞟了瞟。
徐阮棠為了忍著戳瞎他眼睛的衝動,差點又摳爛自己左手。
她打水洗了手後,回到屋子裡,陳繼又讓她上了一遍藥膏。
本來她都想拒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