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比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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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地麵忽暗,天上風吹雲動,遮住了炎炎烈日,映在台上的山影變淡,各人都看得清台上的兩個人影。

銅台上練武的弟子瞥到下方練武台的場麵後繼續酣鬥,像是對兩個小孩的打鬨不甚在意。看到他們不下來,風媔還能更自在些。

她行罷賽前禮,想著等安衡卸下身上的環佩裝飾便能點香敲鑼正式開始比武,但他輕柔地侍弄著頭上的花環,一副生怕哪朵花枯萎凋謝的模樣。

風媔道:“你給阿姐,阿姐會幫你照看好花兒的。”言有略有催促之意。

唐舒莞早就拿出了一根檀香,聽出妹妹著急,調侃道:“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可彆臨時反悔啊?”

安衡所決之事必不後悔,他拖延時間隻是在想要不要用全力,怕自己萬一沒忍住下手狠了,他們人多,朝霧閣也不好逃跑,還不如故意輸了恰好買個乖,也讓那小哥出口氣,當下笑眯眯道:“不用,不會反悔的。我隻是想戴的更牢些,怕它一會兒掉了。”

朝霧閣的規矩不約束外人,安衡不必入鄉隨俗,可不行賽前禮、亦不用整衣去飾。

唐舒莞見他站定準備完畢,右指發力,左手燃香。

“咚——”得一聲,鑼鼓被彈石重擊,檀香在空中嫋嫋升起。

風媔話不多說,向手中樹枝傾注內力,似手握利劍,奔足疾上。安衡起先料到她必定猛攻,但耳邊如風而至,心中已知太過輕敵,隻得勉力向一旁躍開兩步,落腳時右足慌亂,險些跌倒。風媔伸手拉過,防他掉下台去,劍勢瞬收,不滿道:“請你務必專心全力地和我比武。”

安衡借勢支持身子,提棍作槍,上台後擰腰縱臂,鬥然間回身,直刺風媔麵門,這一槍極其迅猛。風媔未曾防備,但看著距自己鼻尖尚離三寸的木棍,解氣道:“這廂公平事了,接下來可就不能相讓了。”

安衡道:“必然不會。”隻見他施展槍法,紮、挑、崩、砸……招式靈動,帶動台杆上的旌旗逆風而起,已然在武器上注入了內力。風媔想體會安家槍的深妙之處,也想勝得這場比武證明自己。

驟然間,她舞劍或格擋或直攻,安衡的竹棍亦倏伸倏縮,趨避進退,兩人皆是近不得彼此半丈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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