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了吧,你是錦城人嗎?你見過她真人嗎?我可是見識過她的脾氣,雖說不是六親不認,倒也差不了多少,為人孤僻冷漠,長得淡泊寡淡,相貌醜陋,和唐舒莞簡直天上地下,說不定她就是嫉妒變態,心裡蔫壞呢。”
“本就是無稽之談,你是以己度人,惡意攻擊吧!”本想理性探討的人被打斷話後立刻試圖在聲音上壓倒對方。
說書人眼看局勢不妙,又瞥見街道對麵的幾名紅衣熟人,趁兩人起身爭執的空隙,急忙收起地上的散錢,抱上自己新換的酒葫蘆,溜之大吉。
茶棚裡的一名紅衣少年就要持劍抓人,被同行夥伴眼神警告後,又穩穩地坐了下去,氣憤道:“哼!處理不了這幫滋事吵鬨的人,我還不能抓住那個傳播謠言,混淆是非的小老頭嘛。”
同伴道:“非我地界,不要惹事。彆忘了閣主交給我們的任務,記住他們的臉和說過的話,最後一個也逃不了。”
隨即七八名少年目光更加淩厲,朝著樹下的人惡狠狠地射去,仿佛要將這些人的嘴臉在空中撕成碎片,但絲毫堵不住越來越激烈的爭吵。
“嘁,無稽之談?那我們來數一數風之念做的好事,錦城大火後,彭城五百三十一人被她的靈器奪取內力,拾音閣閣主陸行澤被她的無荒劍重傷至今昏迷,就連她的表兄花千澈也為了鎮壓劍魂閉關一年,可她呢,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不露麵她就是清白的了?就是好人了?這又是什麼道理,我看這樣的人最是心思陰密,可怕至極。”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