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普說話難聽,薛蟠不得不要反擊了:“李兄,”他故作驚訝,“您的臉昨個被打了,還沒好就這麼多嘴,不怕彆人聽的厭煩,你的另外半邊臉也會腫嗎?”
“言多必失,您還是少說幾句廢話罷,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飯可以亂吃,話是不能亂說的。”
李少普拍案而起,怒視薛蟠,還有許多人不知道李少普的臉為何腫起來,聽到薛蟠此言才恍然大悟,隻怕是昨日李少普就在薛蟠處吃了大虧,有人原本對著李少普等人囂張極為不滿,聽到這話,倒是對著薛蟠起了一些好感,於是眾人笑道:“比就比了,薛兄不必擔心,橫豎都是自家同學,輸了也沒什麼可惜的。”
薛蟠團團作揖,姿態十分瀟灑,“學兄們都這麼說,我也不好意思不聽命了,”他朝著應弘點頭,“守盛兄,出招吧。”
應弘眼神一閃,露出了玩味的笑容,那盧連山又道,“既然是作詩麼……”
薛蟠又搶答說道,這會子可不能讓他這麼順順利利的繼續下去,不然的話萬一給自己設一個套,豈不是就吃虧了?“盧兄,話說起來,要比詩詞,這倒也簡單,但依照我的小人之心,萬一你們鬨什麼貓膩,提前預備好現成的詩詞,又要我效仿曹子建七步成詩的捷才,如何是好呢?”
盧連山表情微微一滯,顯然薛蟠這小人之心,提前說出來,倒是不好反駁,他原本有此意,但應弘之前也說無需如此,這一幫人裡麵哪一個詩詞歌賦不能夠壓服這個沒文化的薛蟠?他為了穩妥起見,於是想了想,“薛兄多慮了,自然要另外再選公允之人居中主持此事,絕不會有任何偏私之處。”
應弘點頭稱是,“薛兄雖然是小人之言,但也有道理,在這鹹安宮內,自然容不得徇私之言,隻是呢,今日英才會聚,不好這麼一下子就輕易結束,薛兄大才,也要一一彰顯才是,盧兄,你說這樣如何?”
“自然是好,”盧連山笑道,“本來今日群英薈萃,就應該細水長流,仿效曲水流觴之先賢故事來以文會友,以我來看,這麼一場總是不成的。”
“那依你看,該如何是好啊?”薛蟠大搖大擺的坐在了鹿勝邊上的一張官帽椅,這會子既然是已經要開始鬥了,那麼他倒是穩定了下來,一點也不怕,還拿了一把湘妃竹的扇子出來放手裡把玩,“準備鬨一個詩會嗎?”
“這自然也是成的,”盧連山說道,他笑得很是奸詐,“弟以為,薛兄剛才提到了曹子建,我倒是覺得,這法子極好,用七步成詩的法子來鬥詩,先作詩、詩上乘者為勝!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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